闵慧娴深吸了一口气,一步步走向河畔旧楼,然后按响了门铃。
“蹬蹬蹬”急促的下楼声音,然后门一下子开了,伴随着君临爱柔情而欣喜的声音,“懿宸,你是不是忘了拿什”
君临爱惊呆,看着门口的婆婆——闵慧娴。
国务卿女士提着一口气,坐到了沙发上,握着双手,然后提着一口恶气,抬起下巴,怼向了君临爱。
“小爱,关于秦晋打伤懿宸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闵慧娴冷笑了一声,开口了,“我听说你和秦晋是准备交往的,但今天下午却发生了那样严重的事情,小爱,你不觉得,你的出现,总会给我儿子带来灾难?”
“闵阿姨你……我怎么会给懿宸带来灾难?”
君临爱哪里忍得了被这样说,站在沙发旁边,此刻竭力让自己平静。
“我和懿宸是合法夫妻,相遇和相认,都是合法而自然的好不好。而至于秦晋,您是在避重就轻。”
“秦晋出了那样的事一直拒绝治疗,总统让我以恋爱的名义敦促他恢复,您作为国务卿是知情的,请别拿起鸡毛当令箭指着这件事说。”
“关键是我儿子现在处于失忆。”闵慧娴当仁不让,以长辈的姿态,开始教训君临爱。
“我只知道我儿子下午被砸了头部,我只知道失忆的人头部不能再受伤,我只知道小爱你为了个人的私欲,非要和我儿子相认,伤害了我儿子也伤害了小秦将军,把一切都搞得很糟糕。”
闵慧娴一番话,说得非常偏激,而且丝毫不给小爱脸面,“我还知道,今晚你把他带到这里来,也是不安好心。”
君临爱此刻百口莫辩,“呵,在你心中,原来,我就是这样的人?”君临爱的眸光晃了一下,现在的闵慧娴,真的有些是非不分,这三年因为家庭的变数,变化真的很大。
君临爱立马表明自己立场,“我和他是夫妻,法律上是生效的,闵阿姨,你要清楚,就算我今晚真把他带回到这里,这里也是我们的家,又真的做了什么,都是正常的。”
她今晚只是想让闵懿辰看到以前的摄影作品和绘画作品,慢慢展开回忆,但闵慧娴显然不这么想。
一想到闵慧娴这三年丝毫不提自己是懿宸的妻子,君临爱也来了气。
“呵,只是,或许在一个,一直想要补偿18年母爱,并且对儿子有倾向性恋子情节,有强烈独占浴的母亲眼里,儿子儿媳的一切亲密,深深刺激到了自己,碍眼的对吗?让你想起了党鞭大人对你长期的忽视和冷落?”
倾向性恋子情节?独占欲?丈夫的忽视和冷落?
君临爱的反驳和挖苦,利剑一般深刻,剜得闵慧娴直戳要害,气的闵慧娴浑身冰凉。
“小爱,你在说什么!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我可是你婶婶!”
闵慧娴气的够呛,看来是她低估了君临爱的脾气,原以为她是个恬静温柔知书达理的好女孩,没想到,脾气这样倔强,说话这样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