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芙走到与丈夫肩并肩的位置，侧脸，看着丈夫线条完美的侧颜。

她了解丈夫，打败敌人，也不忘深层次的自省和追究。

君临天吐出一口烟雾，说，“我们已经知道他就是尸陀林主了，但他变成这样的理由，却一直是困扰我们的最后谜题，对不对?”

慕凝芙点点头，谁不困惑？他们所有人都很困惑。

君啸言到底怎么了？

成为金三角毒枭，养疠童小鬼想要害死双胞胎，到处干坏事，害了妻子，蓄意谋害两个儿子，种种行为已经超越人类底线了。

“应该是被关押的十八年，接受了什么吧。”

也只能是他想得到的了。

君临天又身吸了一口烟，烟雾中，曾经光明磊落的南云缉毒魔神君啸言，隐隐出现在视野里。

然后两口子手挽手走到了佛堂后面的一座偏殿，那里供奉着密宗的几位苯教神，有钱人埋了死者，在这里添香油，做捐赠。

君临天夫妇走进这个偏殿，偏殿的几十座密宗苯教神，分别是“最受大众欢迎”的玛哈噶拉六臂黑天，赤面凶神的无我天女等。

君临天夫妇一一走过众多苯教金座神，最后停留在了胜乐不供护法前面——

尸陀林主】的雕像。

一对跳着天舞的髑髅骨架，很是恐怖相。

慕凝芙突然想到，当初被尸陀林主绑架，放进夜耀宗卡实验室里清洗记忆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场盛大幻觉，也是两个跳着天舞的骷髅架子。

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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