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溪认真的想了想,又是淡然的一笑,道:“就像你说的,他现在,是我的夫君。”
嗯,夫君,可夫君未必是爱的人。
文涵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离开了太子府。
……
“少主,昨夜去的鸽子,没有回巢。”
男子一身紫衣,墨黑的长发垂在身后,紫色的发带束起两缕黑发,低着头,准备迎接面前黑衣男子的怒火。
他是骄傲的,从不允许失败。
可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黑衣男子竟笑了,本就邪魅到惑乱天下的脸愈发的罪恶,有人云,薄唇之人最为心狠,这让紫衣男子更加紧张了。
“第二次了。”他的嗓音很好听,语气中带着令人猜不透的意味。
紫衣男子的头更低了,回道:“属下该死。”
“该死?不不不,你是我身边最优秀的人了,也许这样的话,这个游戏,会更有趣一点不是吗?”黑衣男子看上去很开心,他很久没有如此意外过了,那个人,再一次的勾起了他的兴趣,这是件很棒的事情。
紫衣男子知道主子的自负,他有足够妖孽的脑子,还有很多人难以企及的势力,这是他玩弄世人的资本。
“可是,少主,他会不会成为我们计划中的异数?”紫衣男子皱眉,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
“异数?”黑衣男子大笑:“哈哈哈哈,你与我下过棋的,你可曾见过,棋子能左右下棋之人?”
“可是,棋子是死物,他是活人。”
“在我看来,有区别吗?”
“属下明白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帮助他,不留余力的帮助他,我期待他能给我更大的惊喜,毕竟,一个人飞的多高,才能摔的多惨!”
“这样,不会出问题吗?”
“你得知道,无聊的日子,总是需要一些东西来打发的,我给予他所有的东西,他以后都是要百倍奉还的。”
“属下明白了。”
紫衣男子退出了房间,眉头的担忧更深了,主子如果有一天输了,一定是输给了自己的自负。
而房间内的黑衣男子放空了眼神,独自喃语:“文墨宇,你,终究只会成为我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