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称呼封尘为师尊，可见不是叶溯就是沈灼！

弯着眉，欢喜的问:“二师兄，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系统一愣，在一旁插嘴:“宿主怎么就确定他是反派不是男二？喊错了多尴尬！”

虞星妩在心里嘿嘿一笑:才不会喊错，沈灼极少喊我小师妹，大备胎一口一个小师妹，刚刚你有听到他喊我小师妹吗？

所以不用想，他就是沈灼，就是这具身体的容貌不及沈灼。

沈灼:原来她是这么辨别他和叶溯的。

至于他是如何认出她的，醒来时他就听到了她的心声，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觉得你是，便与你说起大阵之事。”

虞星妩:“……”

虞星妩:“师兄也不怕万一认错人，暴露了自己。”

沈灼微微勾唇，就算听到不心声，他也不觉得自己会认错:“认错也无妨，杀了便是。”

……行，你是反派你牛逼，惹不起，惹不起。

也问出自己的疑惑:“师兄，那你说我们现在看到的一切是不是幻象？”

“还有我们附身的这具身体是真是假？是真的封家弟子吗？还是幻象？”

沈灼并未直接回答，掌心凝聚出灵力，下一秒便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突如其来的举动，将虞星妩吓了一跳，看着溢出的鲜血，下意识的拉住沈灼的手腕，想要帮他包扎伤口。

心里还暗骂了一句你傻啊！却看到沈灼手腕上的伤口竟在一瞬间恢复的完好如初，一丝伤疤都没留下。

骇然道:“伤口没了？这么看来的话，我们不是人？！”

沈灼:“……”这话，听着不太对。

系统:“……”宿主别这么骂自己。

既然能恢复，虞星妩也想给自己一刀试试，却被沈灼拦住:“伤口虽能恢复，疼痛感却是真实的。”

“我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你，我们灵识附身的这具身体，包括这里的封家弟子，并非幻象，却也不是真正的人，而是傀儡，准确的说是纸傀儡。”

虞星妩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灼，脱口而出:“纸傀儡？那就是纸做的人？可师兄刚刚分明流血了啊！”

沈灼见虞星妩一副好奇的样子，耐心解释:“纸傀儡确实是用纸做的，却需要用炼制傀儡之人的血来祭炼。”

“这些傀儡以修士的血祭炼而成，有实力修为，并受炼制傀儡之人的控制，包括傀儡的思想都可以是炼造傀儡者拟定好的。”

“直白的讲，这里的傀儡虽有意识，他们的行动思想皆是炼制傀儡之人所赋予的，这处空间里正在进行之事，或许是炼制傀儡之人的过往。”

虞星妩一下子就听懂了，江若水以血祭炼纸傀儡操控他们，这些傀儡就会像得到指令的机器人一样行事。

眼下这里是初春时节，应该是江若水经历过的一段过往时光，这些“封家弟子”也在照着江若水记忆中的往过在行事。

很显然，江若水想要回到从前，又担心封尘不愿和她重新开始，于是提前布下阵法创造了这处空间，想要将封尘的灵识囚禁在这里。

甚至为了让这方空间和当年一样真实，还以血炼制了这些“封家弟子”。

她猜测不止是封家弟子，应该还有一个纸傀儡和当年的封尘一模一样。

如此，江若水就能将封尘的灵识困在那具一模一样的傀儡中，并操控那具身体，迫使封尘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