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说出这句话的再生公爵看起来有些意外地说到:「你是不是没有很清楚他的个人事蹟和个X啊?也对,毕竟你连他是异世界人都不知道。」
然後再生公爵就再次拿起酒瓶并说到:「吾不太确定你能否在面对他之後还能安全地活下来,毕竟他可是在这边的世界活了数百年的人了,其中有大半的时间还是在囚禁中度过的,他是感受过这个世界的规则无数次的人,现在的他可b我们世界的大多数人都还相信这个规则呢。」
「就连吾自己也都不能确定现在的他是不是更加的疯狂,是不是一见面就会与吾厮杀在一块,不过就算他是这样的家伙,吾至少也还有可以逃走的自信,你的话可能要穷极一生都训练同一种逃脱类魔法才能勉强从他手里逃脱吧。」再生公爵耸耸肩,直接用小指拔开软木塞,并且又开始灌酒。
…一大半时间都在囚禁中度过…那一定会是正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这样个X变得很异常也不奇怪…只能放弃这个手段了吗?
但是我现在除了锻链自己以外想不到任何可以帮助我们家族的方法,好不容易得知了一个可能X,就算那个可能X是多麽的微小也该尝试看看。
於是向最熟知不屈勇者的再生公爵0清他的个X,再来判断有没有机会,就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於是我从刚才再生公爵所说的帝国的话题切入,问到:「新帝国与旧帝国有什麽不同之处吗?不然不屈勇者大人为什麽会帮助新帝国抵抗混沌呢?」
「吾之前一直都待在森林里,怎麽会清楚这种事情啦。」再生公爵眉头微皱,把喝完的空酒瓶稍微加大放下去的力道,让桌子发出「碰」一声,桌子上也因此多出了一个酒瓶平底形状的凹痕。
清脆的声响瞬间唤回了我的恐惧感,所以我马上先道歉:「对不起。」
「吾不是在对你生气,只是感觉吾现在真的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就像那个叫吾来教你的男人…这些都让吾觉得很烦燥。」再生公爵一脸不爽的拿起另一瓶酒,用她那招特别的开瓶方法打开酒瓶後马上就灌了起来,似乎是想赶走自己的不快感。
对啊,请再生公爵来教我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而且居然说如果我没能学会就会Si,那麽他如果不是一个厉害的骗子,就是有办法预知未来的人,而不论是哪一种都是值得重视的对象。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得到足够强大的外力来帮我们家解决问题,所以等判断出不屈勇者是否是可以帮助我们家的人後,再继续询问再生公爵也不迟。
在我短暂的思考过後,再生公爵也喝完了手上的那瓶酒,原本微皱的眉头彻底放松了下来,嘴角还微微上扬,似乎情绪平稳了不少。
「哈!就是这样才能放松啊!」再生公爵微笑着接着说到:「那就说回之前的话题吧,新帝国与旧帝国我还不太清楚他们的差异,不过至少相同处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像是—。」
再生公爵再次放下酒瓶并用食指b出一个一,说到:「他们的皇帝依然具有原本的帝国皇室血统,也就是新帝国的皇帝其实都是旧帝国皇室的後代子嗣,他们本质上是一个家族的。」
同一家族?这也太奇怪了吧?先不说旧帝国是因为人民的暴动而被推翻的,皇室成员却没被杀尽;就算皇室成员真的生存下来了,又怎麽可能继续领导一国呢?
—抱持这样的疑问,我问到:「这样好奇怪,为什麽他们还能领导新帝国?」
再生公爵则再次露出神秘的笑容回答到:「这很简单,因为其中几支革命军队伍的领导者就是皇室成员和几个帝国高阶贵族,他们的势力强大到当时的革命军在成功之後也不得不分出一部份领土让他们成立国家,当然—这其实都是那位腹黑皇nV所策划的,就是为了不论胜败都能继续保持帝国皇室的支配权,因为当时她确实还活着,所以吾很确信一定是她策画的。」
腹黑…皇nV…一般说到腹黑就是Y险且足智多谋的人,而且又说是皇nV,那就只有可能是那个人了。
大概推测出是什麽人物後,就像是要对答案一样,我回答到:「是那位救国的贤者吗?」
「喔,这果然就很容易被猜到了呢。」再生公爵笑了笑,接着说到:「没错,就是她。」
然後再生公爵的眼神似乎就飘向了某处,露出怀念的眼神说到:「那个腹黑皇nV总是带着一张微笑的面具,而且总是以帝国皇室的利益为第一考量,虽然某段时期跟大家关系不错时b较少会那样,但是在她封印正义狂还有杀Si几个足以称作同伴的人之後,她就彻底变回那副鸟样子了。」
「她统治不久,首先就先重创了nV神教教国,之後再回过头来攻击已经跟帝国谈和的魔王军,最後杀Si了魔王大人,迫使魔王军变得四分五裂,吾也是差不多在那时候离开极北的。」再生公爵再次打开一瓶酒喝了起来。
对再生公爵的这段往事,我问到:「…您们当时到底是怎麽会组成一个队伍的让我很好奇,不过发生这些事情,好像却没有让您憎恨那位大人,这是为什麽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嘛,她赢了吾,哪怕她不是只靠她自己的力量,但是作为帝国掌权者的她的确是可以让帝国全T来围攻吾,所以吾确实的输了,输家听赢家的没什麽不对,哪怕她是错误的。」再生公爵一派轻松的回答到,似乎是真的不觉得这是什麽严重的事情。
不过再生公爵很快又露出神秘的笑容说到:「何况她最後也发现自己的错误了,并且亲自承受了那个苦果,她自己摧毁了自己一手建立的强大帝国,白费数百年的时间,还牺牲了许多朋友,帝国人表面上把她当成帝国守护神一样尊敬,实际上越到後期帝国人就越把她当作一个和吾或魔王一样的怪物,最後在革命军的围攻之下屍骨无存—这些就是她所要承受的惩罚了,吾又何苦要着急地当她的处刑者呢?」
再生公爵露出些许悲伤的表情接着说到:「何况她现在也已经不在世界上了,吾没能见到她最後一面,就连她坟墓的位置都无从知晓,吾又要怎麽惩罚她呢?」
再生公爵的表现让我很意外,毕竟这是再生公爵少数流露出自己感X的情绪的时刻。
於是我保持着沉默,看着再生公爵接连灌了几瓶酒,我们两个一时之间都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都在仔细品味着来自往昔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