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早就已经乖乖的坐在那儿,眼睛眨呀不眨的盯着山洞口,就等着殷时漫进来。
在见到她人的时候,目光微微一亮,又立刻坐得更直了。
殷时漫不准他再穿衣服了,所以戚暯也没穿,她一进来就看见那焦黑的胸膛,那黑色中还带着一些暗红的血,血肉模糊的,看着都疼。
但戚暯脸色却一点变化都没有,眼底全是她一个人。
殷时漫脚步一顿,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打伤他的人是她爹,殷时漫难得多了一些苦恼和心虚。
她沉默的走上前,将伤药塞到了戚暯的手上,说:“把这些伤药涂抹到伤口上,会好得快一点。”
戚暯接过伤药,应了一声,说:“不怎么疼的。”
唯恐她不信,戚暯还自发的加上了一句:“真的。”
只是那看起来极为凄惨的伤口却一点都不像不疼的样子。
殷时漫坐在石床边,也没有拆穿他的话,而是说:“快点涂,再迟点以后要留疤了。”
“嗯。”戚暯乖乖的鼓捣起伤药来。
瓶盖一打开,就能闻到一股清淡好闻的药香味道。
戚暯倒出来一点,瓶子里的是滑滑的药液,不是特别稀,但也不会很黏稠。
他将倒在手上的药液摸向了自己的胸膛。
在魔人界可没有这种东西,戚暯以前也没用过,有点笨手笨脚的,还险些打翻了瓶子里的药液。
殷时漫看不下去了,直接起身,拿过药瓶,倒在了自己的手上,说:“坐好,我给你擦。”
戚暯刚想说不用,一双柔软的小手便已经触上了他的胸膛。
戚暯微微僵硬了一下,俊脸‘唰’的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