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小丑。

她父亲一生中最大的宿敌，最糟的噩梦。

“等下，这个不行！”她喝道，“小丑不行。哪怕是世界末日，咱们也不需要这个畜生”

然而下一刻她就见这个蝙蝠侠默默地举起了一支手枪。

“我可没说过要放他出来。”他冷漠地道。

砰。

枪响。

子弹击穿了器皿，紫色的溶液从玻璃的裂口中喷涌而出。鲜血和脑浆从小丑炸裂的脑门上爆出，逐渐化作一团血雾将那苍白狰狞的脸吞没。

直到生命体征归零，那苍白的脸上至死仍保持着狰狞的笑容。

“好了。”蝙蝠侠收起枪，转头走开，“现在我们走吧。”

卡伦以几十倍音速从高空中穿行而过，超级视力向四处张望。

海伦娜那边在找蝙蝠侠，卡伦这边也搜寻她黑化堂弟的下落。超二代蝙二代此时的首要任务还就是那个“爸爸去哪”。

天启暂时撤军后黑超人也不见了踪影，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卡伦正着手从他可能去的任何地方挨个寻找，她先找了大都会露易丝和克拉克的住所，跟着是超人废弃的孤独堡垒，现在则正在飞往肯特农场的路上。

而便是在飞到中途时，黑色的残影从她侧面猛然袭来，以极高的速度冷不丁撞在了她身上。卡伦斜向下坠落，轰地一声在田野间炸起了冲天的尘浪，打着滚一路飞出了一英里远。

她有些昏沉地起身，抬头便见自己正在寻找的那人正飘在半空，眼中有如燃着漆黑的火焰。

黑色制服的超人。

“你在找我，女人。”他冷然地道，“有什么事吗？”

“卡尔卡尔，是你吗？”卡伦站起身，紧张地道。

黑超人皱起眉：“你是谁？”

“我小的时候，你和露易丝经常会带我去海滩上玩。当时我想建个沙堡，就是在那里我的热视线第一次暴走，我把沙堡变成了玻璃城堡”

黑超人脸上闪过了一抹惊讶。他凝视了卡伦片刻，跟着诧异道：“你卡拉？但你死了”

“是我。我之前只是被困在了别的地方，现在我回来了。”卡伦握住了他的手，“你是怎么了，卡尔？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黑超人拥抱了她一下，笑着道：“这个可以之后再说，快跟我来。”

他说着已带着卡伦腾空而起。仅两秒间，两人已着陆到了肯特农场，克拉克·肯特长大的地方。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黑超人兴奋地拉着她的手，来到了门前。

“爸，妈！”

他敲开了门。一对苍老的夫妇出现在了门后，但见到二人时的表情却并非欣喜，而更像是见了鬼。

但黑超人仿佛没有察觉。

“妈，你肯定会高兴的。”他笑着说道，“快看，是卡拉，她还活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