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傅砚辞的腿不是不能恢复,傅家正在找最好的医生治疗,说不定就会有奇迹。
就算没有奇迹,想要女儿不再被乔老二迫害,他也觉得只有傅砚辞能保护她。
“爸,我都说了,我不会跟傅砚辞结婚的。”乔梦鱼态度坚决。
她要是嫁给傅砚辞了,那龙涎珠怎么办,没有龙涎珠怎么救他。
“傅砚辞也是一表人才,家世显赫,哪一点儿你不满意?”乔兴海试图说服女儿。
“感情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我都不认识他,你就让我嫁给他,这不是儿戏嘛!”乔梦鱼推脱。
她清楚父亲的心思,也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所以言辞并不激烈,只尽量想借口推脱。
只是,她低估了她父亲大人坚决的信心,拽着她手腕,不由分说的就朝着众星拱月处走。
“爸,你干嘛呀!”乔梦鱼急了。
关键邵嵘谦还在呢!
“不说不认识么,我带你去认识。”乔兴海态度坚决,甚至还有些生气。
众星拱月处,三面的沙发都坐了人,傅家老太太在中央的最主位,左手边是傅砚辞,傅砚辞的身边是邵嵘谦,就连唐家这个沾亲带故的,都没能坐到这里面,只恭敬的在一旁站着。
一圈儿人,除了这三位,乔梦鱼一个也不认识。
“哎呦,小鱼来啦,快,过来奶奶这边坐!”傅家老太太原本表情端庄严肃,一见到乔梦鱼,瞬间变得和蔼可亲,还亲切的朝着她招手。
“傅奶奶好!”乔梦鱼不得已露出八颗洁白的小牙,乖巧的跟傅家老太太打招呼。
只是,她眼角的余光忍不住朝着另外一边瞥,纯黑色的手工西装很显贵气,可配上邵嵘谦那张淡漠冷情的脸,贵气中又平添了一丝沉冷。
他像是不容侵犯的王一样,随意又漫不经心的坐着,一双瑞凤眸像是墨色的深渊,让人永远猜不透他的心思。
此刻,她正被傅家老太太拉着,坐到了傅砚辞的身边,邵嵘谦却仍旧一脸淡漠,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难道,她刚刚想错了?
邵嵘谦那句话……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沙发上坐着的人很有眼力劲儿,挨个往边上错了两个座位,最边上的两个人被挤着站到了一旁。
傅老太太又朝着乔兴海招手:“来,兴海,这边坐。”
傅家老太太认准了乔梦鱼这个孙媳妇,亲家自然是要抬着的,她让乔兴海坐到了她的另外一边。
“咱们娘俩怕是有些年不见了吧?”傅家老太太跟乔兴海闲聊。
“有八年了,您老人家还是一样年轻硬朗。”乔兴海捡着老太太爱听的陪聊。
傅家老太太摆手:“老喽,不中用了,现在就盼着阿辞早点结婚,生个一男半女的,我也能安心闭眼了。”
“您老人家身子骨硬朗着呢,反倒是我,想看着女儿出嫁才安心。”乔兴海打起了感情牌。
他不是个善于言辞的,更不喜欢拿自己的病说事,只是,为了女儿的幸福,真真假假的搀着私心。
果然,傅家老太太一听这话,重重的叹了口气:“当年,你奋不顾身的救了阿辞的爷爷,傅家感念至今,小鱼这孩子乖巧懂事,我喜欢的很,现在让两个孩子完婚,也算是了了我们共同的心愿。”
傅家老太太说着话,拉着乔兴海的手拍了拍,像是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说完,傅家老太太又看向另外一边的乔梦鱼,眼睛里立刻蕴满了慈祥的笑容:“小鱼,觉得你阿辞哥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