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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被付晓推搡着走在最前面。其实她跟李凌说过的话比付晓还少，毕竟打游戏的时候付晓跟他是有交流的。

“那个”佳佳采用了通用开场白：“你好。”

“我叫杨予佳，这是付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

救命，付晓暗叫，自我介绍环节太尬了！

“记得”李凌抬眼看了她们一眼。“要点什么？”

付晓一直觉得，佳佳这个颜值，见过的很难忘记。

“我们想问，明天晚上的比赛，你还来不来？”

“张小非他们说不参加了，弃权。”李凌说，付晓觉得他的长头发有点油了，可能刚从后厨出来。

“不弃权”佳佳说“我们俩还想打。”

付晓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站在旁边拼命点头，如果说第一次比赛是为了逃避回家，第二次比赛就是为了这一周的努力——她都给王昭君快打了个省标了——就算是为了这个过程也没有道理放弃。

“你还打吗”付晓鼓起勇气问。

“晚饭时间的话我走不开”李凌回答道。“上次请假老板已经不高兴了。”

“你还是想去的对不对？”付晓问。

“可以去”李凌说“但是这次没有参与奖了，没什么回报，所以我也无所谓。上次的话，代金券对我来说，本来可以顶好几个晚上的工资，所以是合算的。”

这家伙倒是目标明确。

“你说我把我的代金券给老板能不能给你换一晚上的假期？”付晓说。

“加上我的。”

李凌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眼前的这两个女生为了打一局比赛竟然愿意付出这么多？她们应该明白，自己就算去打了也赢不了，毕竟这是市级决赛了，这么大个一线地级市，金牌大神和小国标选手不会少的。更何况，其中一个女生在他印象里上周玩得并不好，一点也不像个深度玩家。

“你们到底点不点餐啊？”身后一个大婶儿的声音传来，一眨眼队排了老长。

“对不起”付晓赶忙让开位置。

“我们等你闲下来再说”佳佳内疚地眨眨眼睛，点了两碗面跟着付晓一起坐到一个角落里。

人流量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多。看起来附近的学生和工人都很喜欢来吃这家平价的沙县小吃，付晓甚至还看到他们打包许多外卖回去。

在慢吞吞吃完面，双排了几把之后，李凌终于闲了下来。

“你们店生意好红火啊”佳佳夸赞道。

“跟我没关系”李凌伸了个懒腰“反正老板从来不给我涨工资。”

“我可以去参加”他说，“一张代金券就够了。”

“成交。”付晓不假思索地说“你还有没有朋友打？”

李凌摇摇头：“他们怎么了？”

“说来话长”佳佳看付晓怒气冲冲正要申诉三人组的罪行，赶忙抢在前头挡住了她的话头。“那我去问问我同学？”

“等下”付晓拿出手机“小非给我发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