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问道：“这是？”</p>

“冰城早年有少部分建筑安装暖气片，冬日可自行利用煤炭加热水，以便完成供暖需求。”</p>

暖气片池砚舟不陌生。</p>

警察厅内便有。</p>

南岗警察署却无，署长陈知新每年都申请经费，想加装管道以及暖气片，却年年被拒。</p>

今年警察署内还是煤炉过冬。</p>

“这是打算为私人进行安装？”</p>

“煤炉、管道、暖气片，所需技术其实非常简单，可报价高的吓人，我给回绝了。”徐南钦觉得噱头更大。</p>

池砚舟认为不完全是噱头。</p>

首先供暖炉可安装在室外，有效解决煤烟问题，避免煤气中毒。</p>

其次则是干净。</p>

不在室内燃烧作用，自是整洁许多。</p>

最后便是供暖效果更好。</p>

但也正如徐南钦所言，太贵！</p>

花费如此巨额款项，最后还是烧煤。</p>

便懒得折腾。</p>

“如今也就图个稀罕，且生产配套设施的厂家较少，过几年价钱定要回落。”池砚舟觉得价位肯定不会一直虚高不下。</p>

虽说徐南钦此刻瞧不上这东西。</p>

但却拿着宣传册问道：“你说这有前景吗？”</p>

“伯父有兴趣？”</p>

“只怕很难分一杯羹。”</p>

如今生意难做。</p>

与头脑无关。</p>

身份背景乃是首位。</p>

结束此话题徐南钦问道：“怎么你声音哑了？”</p>

“这两日可能有些上火。”</p>

“我这有菊花茶你泡上些喝。”</p>

“多谢伯父。”</p>

两人谈话间，徐妙清也由房间内出来。</p>

见池砚舟身上衣服与早上出门时不同。</p>

不仅是外衣。</p>

连内衬都换掉。</p>

你说去荟芳里潇洒担心她嗅到蛛丝马迹，便由内到外全部更换。</p>

徐妙清压根不信。</p>

池砚舟说不会去，便不会去。</p>

当着徐南钦的面她不好提及此事。</p>

而是问道：“吃了吗？”</p>

“还没。”</p>

“走去厨房我给你热饭。”</p>

和徐南钦示意后，池砚舟跟随前去厨房。</p>

热饭之余徐妙清问道：“怎么衣服全换了？”</p>

他一早便知难隐瞒。</p>

“今日厅内任务不慎跌入水渠，衣服被弄湿索性全换了。”</p>

借口。</p>

徐妙清也能听出来是借口。</p>

却没办法追根问底。</p>

“嗓子怎么回事？”转而询问嗓子情况。</p>

“上火。”</p>

“上火？”</p>

池砚舟前去洗漱。</p>

强忍不适，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太多。</p>

徐妙清神色担忧。</p>

却也顾忌池砚舟所隐藏秘密，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p>

也不敢通过第三国际进行调查。</p>

她不愿第三国际过多关注池砚舟。</p>

今日池砚舟由距离警察厅不远处的小安街，被押送带走。</p>

未能引起轰动。</p>

第三国际成员也难掌握内情。</p>

与此前因孟时同一事被带进警察厅不同，那日有枪声。</p>

池砚舟也知徐妙清心中怀疑。</p>

但让她误会自己因工作有所隐瞒便可，无需知晓太过清楚。</p>

徐妙清很善解人意，她看出池砚舟不愿提及此事，便没有再问。</p>

陪着一同吃完饭，后回房休息。</p>

冬日里本就穿内里衣服而眠，池砚舟也不必担心徐妙清看到伤痕。</p>

但在他脱掉外面衣服的一瞬间。</p>

她便已经嗅到了一些，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p>

躺在床上徐妙清心知，池砚舟今日定有不同寻常的遭遇。</p>

却无法加以关心，仅能装作若无其事。</p>

第二日清晨徐妙清早早醒来，跑去厨房找张婶，要让她多熬一碗鸡汤。</p>

张婶一看这是要补身体。</p>

眼神暧昧冲徐妙清打探。</p>

殊不知她哪有这闲情逸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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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