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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

虽然有些看不过眼，但约克士明白这都是幻觉。

时间已经过去几百年，他想怎么做都是无济于事。

他只能承担女尸，也就是珍妮特·劳里的痛苦，让她轻松离去。

温度越来越高。

第三个记忆碎片随之爆碎，化为晶体，消散在虚空中。

“呼！”

约克士吐出一口气，因为火烤痛苦从内到外都有受到烫伤的伤害。

这口气是一团熏人的烟雾。

“这就是踏火海的感受？”

在受到火焰般的烧热，约克士的意识已经沉浸在个人面板中。

虽说是幻觉，但也是另类的真实，至少也算是模仿。

［生命值129/1355］

“总共掉了六点左右，符合预料。”

约克士并没有意外，他本就已经朝着非人的方向直奔。

以至于到现在，被火烤，他也只是觉得皮肤有点发烫。

“有烧疼的感觉，但不多。还有，恢复力比以前变得更强了……”

约克士看着来来回回反复涨掉的生命值，心中有了些许的概念，他其实能感觉自己体内和外表一直冷热两重天。

伤害和恢复两边形成了对抗。

“继续！”

约克士右手一直保持按在女尸额头上，虽然视野里被记忆碎片覆盖，但他从右手带来的触感也能知道珍妮特·劳里明显慢慢有了变化。

开始是冰冷和坚硬，最后当他一次又一次把痛苦揽到身上。

冰冷和坚硬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也就是温暖和柔软。

这才是普通人原本的触感。

“看来很有效果。”

约克士轻吐一口气，继续点击下一个记忆碎片。

痛苦并非单单指的是肉体之痛，心里的伤痛虽然没有实质性的疼痛，但却比这肉体之痛还要疼几百倍。

“恐慌。”

约克士看着慢慢濒临破碎的记忆碎片，里面的珍妮特·劳里孤苦无依，正在承受周围邻居的指认。

“孤独。”

珍妮特·劳里独来独往，拒绝了周围男人们的表白。

“无助。”

珍妮特·劳里开始尝试一个人活着，漫长和平淡的柴米油盐。

“伤心。”

珍妮特·劳里的父亲意外死亡，最终只剩她一人。

记忆碎片一个又一个爆碎。

周围算是发光的玻璃碎片，碎片之中承载了珍妮特·劳里所有的记忆。

约克士的点击一直持续的，他就像是个没有存在感的旁观者，从末尾到初始默默看完并体会了一个人的人生，把所有的一切都揽在身上。

肉体的疼痛，心里的伤痕，喜怒哀乐。

而在体会的过程中，约克士没有发现的是。

女尸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灵动，越来越柔和，栩栩如生就像是活了。

一直保持睁开的双眼和太阳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两道流水的痕迹，底下出现一滩水痕。

“快乐。”

“幸福。”

“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