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并非许秩一人收到,参与失落地选拔首要条件便是三年级及以上,各个方面年级排行前十的学生。失落地的资格只有五个,四个年级一共会选出五十名学生来参与竞争,除了排行前十,还有十个名额是给一些能力特殊但综合排名可能排不进去的学生。只是,这个名额之前从未给过三年级以下的学生。因为一二年级的学生都还太“嫩”了,不足以应对失落地中的危险,也不可能竞争的过高年级的学生,不过是浪费名额。还没人知道,今年的选拔里,多出了个一年级的新生。选拔日在月假收假的第一天,显然就是让有资格参与选拔的学生们趁着假期赶紧做好准备调整状态。许秩如今的状态还不错,她打算将剩下两天时间用来多做一点子弹,以及,研究如何用权柄作为媒介,用【灯】的气息包裹住【蛾】,让她施展【窥密之瞳】时被误以为是【灯】的能力,掩盖【蛾】的气息。毕竟,这个能力实在太好用了,如果能光明正大用出来,会让她的实力提升不少。为此,许秩晚上还特意睡了三个小时。实际上,她现在已经再次回到不怎么需要睡眠的阶段了,不过为了让自己精力更充沛一些,她还是会时不时休息一阵。等她的等级再提高一些,这点短暂的休息时间都可以取消了。只是,当许秩浅眠了三个小时左右睁开眼时,等待着她的不是清晨的阳光也不是崭新的一天,而是,出现在她床头柜上的一件,绝对不该出现的东西。不知何时,在她的床头柜上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个十五厘米左右高的精致玻璃罐,玻璃罐子是密封且透明的,里面装着的东西许秩瞧着再眼熟不过了。一颗鲜红的,还在跳动的心脏。毫无疑问,这是一份精致的“血食”。甚至从它的包装,它鲜活的气息,以及它跳动的有力度来看,这都是一份上好的血食。但无论如何,它不该出现在这里,这样悄无声息的,仿佛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她的卧室里。冷汗几乎是在许秩意识到这是什么的瞬间便从背后浮现,她没有呆愣在原地,而是立刻开启了【窥密之瞳】看向这份“惊喜”,以及四周。没有任何问题。在【窥密之瞳】的解构下,这是一份纯粹的,蕴含着大量【杯】属性能量的血食,没有被种下任何奇怪的东西,仿佛只是一份单纯的“馈赠”,而她的房间里也没有任何痕迹,就好像,这个罐子是凭空出现在她家中的。但那怎么可能呢。是谁?目的是什么?此人又知道些什么?无数个问题在许秩脑海中旋转,现在唯一让她感觉到稍微不那么紧张的,是对方只放了一份“干净”的血食。她甚至用【权柄】增强了【窥密之瞳】,将这份血食解析的透透的,依旧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就仿佛,这只是一份有些吓人的“礼物”。许秩的心中警惕,她的脑海中已经有了许多种想法,每一个似乎都有可能。能在她浅眠的时候悄无声息将东西“放”在她的床头柜上,对方的能力必然超出她许多,甚至不能只是普通的【具名者】,因为她的精神力已经达到普通具名者的程度,要让她毫无知觉,必然比她更强大。至于放下东西的人的身份,简单来说其实只有两个,一,【杯】的人,二,不是【杯】。假如是【杯】,是知晓了她的身份吗?如果是,那知晓小异种如今是【大主教】吗?知道,为何不直接把小异种带走,亦或者彻底杀死,而是放一份血食在这里。如果不知道,又为何给她一份血食?栽赃陷害?不太像。如果是栽赃陷害明明有更完善的不止一百种让她有嘴说不清的办法,为何选择悄悄的放在她的床头柜,只让她自己看到?她杀死了原本的【大主教】,按理来说,她与【杯】之间是结下仇怨了,假如是【杯】知晓了她的存在和踪迹,为何不杀了她?那如果放下这份血食的人不是【杯】那可能性就更多了!多到许秩甚至都懒得去数,但无论如何,对方只是悄然放下一份血食,无论是警告亦或者威慑,总之,似乎没有要立刻杀死她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许秩皱着眉,脸上甚至露出了几分烦躁。她又开始怀念她的老朋友了,如果她还在,即使跟她一样摸不着头脑,至少她还可以向对方抱怨几句,而不是只能独自苦恼。“总之,得先处理掉。”这个东西绝对不能留。许秩冷着脸走到床头柜,毫不犹豫的打开密封罐子将里面那颗鲜活的心脏倒进花盆之中。她已经用【窥密之瞳】检查过罐子确实没问题,何况,就算有问题,她也必须处理掉。几乎是在心脏连同血水倒进花盆里的瞬间,许秩便能感觉到小异种新生的枝丫正在疯狂吞噬着这份美味的大餐,她想起了小异种在云城时吞吃那些【杯】属性狂徒的血肉,也是现在这样贪婪。不过短短几分钟,一颗健康的心脏便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花盆中,甚至原本被血水染红的土壤都不见一丝异常,小异种愣是连半滴血液都没剩下,全部吃光了。许秩嗅了嗅,确认连空气中都不存在一丝血腥气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令她意外的是,在吃完这颗心脏后,小异种的枝丫竟然猛的窜高了接近五厘米,甚至长出了两节细小的分支,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而它新生的意识也在蠢蠢的散发着:好吃,香香,饱饱,这样的意念。许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现在是吃饱了,但指不定这就是一顿断头饭呢?”鬼知道躲在暗处送给她一份血食的人,到底是谁,或者,是不是人,又有什么目的?许秩来到现实世界后一直在苟着发育,就是因为她不想太快沾上之前结下的因果。但显然,当因果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她想避开都是避不开的,这不,就被找上门来了。虽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天的到来,也太令她猝不及防了一些。昨天复查完医生给我开了两个选择,一个是吃大半年的药,一个是输六次液,十天一次,我琢磨了一下还是选择吃药了,对针头有一种恐惧感,抽我血的时候都不敢看的()
304.惊天危机(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