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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朗对于当年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平时都不提,但现在陈福生遇到事儿,他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如果陈福生不在营海,或者说不这么仗义,宁朗可能还没这么大的负罪感,现在看到陈福生有难处,他们家又多多少少能帮上忙,现在这么个结果,才最煎熬。
“想什么呢,是我自己的问题。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咱们要向前看。”陈福生说完,拍了怕宁朗的肩膀。
宁朗觉得陈福生在老爷子那里没得到答复,心中有些愧疚,对陈福生的事儿,更是上心了。
关于魏征楠的事儿,也在暗中做了不少的调查。
薛知秋人在燕京,可这视线一直关注着营海,更准确的说,关注着陈福生。
陈福生晚上刚到家,还没换鞋就接到了薛知秋的视频电话。陈福生把事儿简单的说了说,也想让薛知秋知道自己最近在干什么。
“你的思路很对,规则内的事情,绝对不能出圈。宁书记没给你答复么?”
“不算吧,他跟我说了说形势,喝茶聊天,那意思都是自己人,实际上他是不愿意给准话的,我响了,要不就先放放,宿卫林那个人,自己一脑门子官司,我找个机会,稍微推他一把,也就够了。”
“你自己注意点分寸,还有别跟那些花花草草眉来眼去的,要是让我知道你不老实,我饶不了你!”薛知秋警告道。
陈福生想到了那天吃饭时宁晶晶在桌下用脚蹭自己的腿,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特意挑宁晶晶不在家的时候去吃饭。
“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艳遇了,怎么这个表情?”
“没有,我还在想宁书记的话,他说市委多数人还是支持温和处理的,我猜测宁书记内心深处还是想让我干一票的。”
陈福生这一句话,成功转移了薛知秋的注意力,她马上帮忙分析形势。
时间转眼到了周六。
枭集被放出来后,跟撒欢的野马一样。不过,他也没敢忘了答应宁朗的事情,一大早就打电话给宁朗,说起见潘迪的事儿了。
老中医也比平时早到了一些,陈福生和宁朗早早就到了滋补堂。
别看这一小份药分量不多,但价格着实是有些令人咋舌。林鹏见宁朗要买单,连忙道:“这是干嘛,你是福生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这次的事儿,也是你们帮我解决的,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你们买单。”
“呵呵,林老板,你这样是不是要贿赂我?”宁朗开玩笑似的道。
“没、没,您别误会,我是发自真心的!”
“那好,既然是真心的,你都给我用好料,至于钱,一分都不能少给。”宁朗的父亲干了这么多年纪检工作,他也是耳濡目染,自己平时都很注意,不光是这次,平时查案,很多时候也都是自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