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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冷墨从上而下打量着钟晚晚,良久,薄唇勾出一抹冷冽的笑,冷冰冰的抛出几个字:“钟晚晚,你听说讳疾忌医吗?”
时光倏的回到几年前的上午。
钟晚晚记得那是一个夏日的傍晚,傍晚的阳光已经不算炙热,风吹过拂柳带来阵阵凉意,她为了去找薄冷墨而逃掉下午最后一节课,却在翻墙的时候被门卫大爷养的大黄狗阴了一把,一个趔趄摔在墙外。
坐在地上掂量了一下,她自觉只是软组织挫伤,没什么大问题,于是一瘸一拐的去到和薄冷墨的约定地点。
“怎么弄的?”男孩将女孩背上的书包麟在手里,皱着眉问道。
“走路上不小心啦~”女孩拉着男生的胳膊一摇一晃,脸上带着讨好。
“去医务室。”男孩拉着女孩转弯。
“我不要,医务室的老头下手好重!”
“钟晚晚,你知道什么叫讳疾忌医吗?”男孩停下来,看着女生,冷着脸质问。
最后钟晚晚依稀记得,薄冷墨背着她穿越整个校园,在医务室里亲自给她上的药。
寒风呼啸而过,窗外的车辆辗过路上的落叶,溅起嚣张的泥水,然后飞驰而去。
钟晚晚忍不住想。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和我想的是同一个场景吗?
她抬头,入目是薄冷墨能冻出冰碴子的脸。
钟晚晚只好撇过脸,此地无银的掩饰自己的狼狈,喃喃说道:“真的没事,我回家自己拿冰袋敷一下就好。”
程昱开口:“这位女士来的时候脸上的伤痕我也看了一下,有些红肿,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实在放心不下的话可以买瓶云北白药喷一下,回家冷敷一下。”
钟晚晚简直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低头小声开口:“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了。”她说完想找手机,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自己的手机已经四分五裂,成为自己劫后余生的牺牲者。
在这个快捷支付的时代,钟晚晚自然没有带现金的习惯,何况早已经错过了末班公交。
钟晚晚抬头看了男人一眼。
想了想又低头,她有些无处安放的自尊。
没必要的,大不了自己走回去。
刚要转身就看到沈拓远远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