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既贪食又耐饿,进食一次后,很长时间不吃东西,也不会死亡。
甲鱼的体型各异,体型巨大的甲鱼背壳可达一米以上,雌性通常比雄性大一倍。
这东西也是很好的壮阳食材,那时并不在国家保护之列。见到河里面到处逃跑的甲鱼,几位新疆来的同志口水顿时就流下来了。
库尔班踢了一脚陈输己,陈输己条件放射地退开一步,问道:“干啥!”
沙依木说道:“你龟儿懂不起迈,老战友们来了,不捞几个起来清蒸熬汤,对得起我们几个人跑这一趟?”
陈输己笑骂道:“你们几个狗日的嘴馋了,就明说吧,真是的。看到起!”
说罢陈输己虚空一抓,几只大甲鱼就落到了环廊上,一群人像看怪物一般望着他。
那几只莫名其妙的躺在环廊地板上的甲鱼,四只在空中一阵乱蹬,想要翻过身子来。陈输己骂道:“你几个狗日的看着我干啥,甲鱼就在那里躺着呢,还不快快抓住。”
沙依木、库尔班、阿布都拉、尼格买提四人立即上前,一人按住一个甲鱼,还有一只脸盆大的甲鱼已经翻过身子来准备逃走,黄秋月立即一脚踩了上去,将它稳稳地拿住了。她再掏出一把小刀,在甲鱼屁股后面的裙边上炸了一个洞,用一个黄荆条穿着,提了起来,那甲鱼的四只腿仍然在空中徒劳地挣扎着。
尼亚孜和阿依古丽好奇地打量着黄秋月的一举一动,也是暗暗称奇。扎西看到四个战友一人按着一只甲鱼,手忙脚乱地在那里不知无措。
扎西哈哈大笑道:“你们几个废物,当年追印度兵那会儿的精气神呢?连一个王八都拿不住,笑死人了。哈哈哈......”
尼格买提看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扎西,骂道:“你狗日的少在一旁说风凉话,我们不是没有抓过着玩意儿嘛,有啥奇怪的。你给我们牵几匹马或者驴来,看看我们的手段,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扎西反唇相讥道:“你们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曾经的大漠英雄啊,老了,就得认输。”
阿布都拉骂道:“你狗日的只会说风凉话,你能耐,倒是来帮忙呀。”
陈输己和尼亚孜几人,也是津津有味地看着几人在那里斗嘴耍宝。沙依木和库尔班看到了黄秋月的操作流程之后,也跟着拿出小刀,在甲鱼尾巴后的裙边扎上一个洞,用黄荆条穿着提了起来。
尼格买提和阿布都拉,见两位战友都已经完成了对团鱼的抓捕,也照样操作,很轻松地搞定了甲鱼的抓捕问题。只是尼格买提运气差了一些,那黄荆条刚提起来,就断掉了,他手忙脚乱地抓住团鱼的前爪,不料那团鱼突然伸出了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左手食指。
那团育的牙齿虽说细小,但是特别锋利,尼格买提左手食指立即变得鲜血淋漓起来,他的惨叫声惊呆了众人。
陈输己见状,忍不住爆出了粗口:“我草,尼格买提,你不会是来搞笑的嘛。”
扎西在一旁差点笑得打滚,他也幸灾乐祸地说道:“就你这番操作,还好一丝大喊大叫。哈哈哈,你以后出去千万不要说认识我们,这么丢人的事,我们可做不出来。”
尼格买提骂道:“狗日的扎西,不来帮忙还要说风凉话,我也不认识你。哎呀,你们别站着看笑话了,快来想办法!给我弄下来呀。”
陈输己笑道:“千万不要用手去拉甲鱼的脖子,有两种办法可以让甲鱼松口。”
尼格买提骂道:“陈输己,你和扎西两个是故意的,你有办法还站着干啥。”
黄秋月上前,伸出纤纤玉手来,紧紧捏住甲鱼的鼻子,果然甲鱼就松开了嘴,啪地一下掉落在地。黄秋月伸出脚踩住甲鱼的背,用一个黄荆条扭了几下,才从甲鱼尾部裙边的洞穿过去,将甲鱼提了起来。
尼格买提一边捏着被团鱼咬伤的食指,一边仔细观察着黄秋月的操作流程。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没有将那新鲜的黄荆条给扭几下,让它变得柔软起来,所以它才不会断。
大家嘻嘻哈哈地闹着,回到了观光车上,陈输己掐了几根黄花青蒿的嫩尖,用双手搓出水,将尼格买提受伤的食指给包裹起来,然后用创可贴给他固定住。说道:“让它包一天,取掉就没事了。”
尼格买提问道:“陈输己,你刚才说被甲鱼咬住了,有两种办法让它主动松口。除了捏住她的鼻子以外,还有一种办法是什么?”
陈输己说道:“有那个必要吗?要不,你把手指再让甲鱼咬住后,我再给你讲。”
几位战友闻言后,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尼格买提恨恨地说道:“你到底说不说。”
陈输己笑道:“其实很简单,放下你的贪婪心,放它们一马,将手指和团鱼一起放到水深处。由于团鱼是用肺呼吸,所以它在确认安全的情况下,就会主动松开嘴巴。”
大家听了,都觉得太简单了,简直是到了无可思议的地步。尼亚孜说道:“事情看起来简单,但是却充满了哲理:你不去伤害别人,就不会被别人所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