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离开的媒体急忙跑来,扛着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拍摄,记录这桩趣闻。
“傅小少爷,您是不是与谁结仇,还是被人恶作剧?”
“傅总曾说没有邀请函,不准入婚礼现场,你又偷溜进来,还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是在等南家养女苏染尘吗?”
媒体们不敢在傅谨修地盘惹事,但现在主角已退场,他们逮住傅言,七嘴八舌恨不得剥开傅言的皮囊,打听到第一手娱乐新闻。
傅言本就被意外闹得手足无措,现又被人逼问,面露狠色,一把推开众人,抱头窜逃。
傅谨修将南挽送回休息室,便听到宋简汇报,俊脸逡黑,带着肃杀之气命令,“抓住他,让他滚出婚礼现场!”
说完,他面目森冷地看向南挽,企图从她痛到那张皱巴巴小脸上看出破绽。
南挽强忍大笑,对上傅谨修的打量,装糊涂,恼火抱怨,“谨修,他怎么三番两次在我们婚礼闹事?像他这种包藏祸心的人,不受严厉的教训,往后还不知会闯出什么大祸!”
大手在南挽受伤的脚踝暗用力一捏,南挽连忙痛呼。
傅谨修静静看了她一眼,利索起身,吩咐赶来的医生,“夫人脚踝扭伤,今天又受到惊吓,给她开几味镇定安神的中药。”
南挽脸色大变,“我胆子大得很,没有事,不用吃药!”
“的确是胆大包天,这过头了也是一种病。”傅谨修皮肉不笑,无形压力从头笼罩,南挽没有来心一抖。
最后,南挽没能逃过几帖中药。
傅言被扔出婚礼现场后,狐假虎威地命令工作人员给自己安排一个房间和衣服。
清洗身上的污垢,傅言疯狂地把香水倒在身上,却还闻到身上有粪尿味。
趁其他人逐渐离场,苏染尘偷溜进傅言所在的房间。
“傅言,我给你在停车场留了车,等大家都走了,你再去吧。”苏染尘跟在人群中看到傅言的惨状,但在人前,她不愿曝光与傅言的关系,选择龟缩。
听到苏染尘嗓音,傅言将香水瓶子狠砸向镜子,套上浴袍快步走出去。
看到苏染尘一身红裙,精心打扮,与自己方才狼狈形成鲜明对比,傅言恼火大吼,“你故意把我骗去后花园,是想让我丢脸,然后你事后出现博我好感,对不对?”
苏染尘不敢信傅言竟然怀疑她,她还没开口,傅言只手撕扯开她礼服衣领,雪白胸脯大片泄露。
傅言目光讥讽,冷笑连连,“穿得这般清凉要勾引几个男人呀?苏染尘,你一天缺男人,身体会发病烂掉吗?”
“傅言,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猜想我?”苏染尘头一次见到傅言口不择言对她,冷不丁被吓哭,伤心质问。
“苏染尘,你是个什么货色,我们睡了多少次,我还能不清楚?”颜面受损,傅言直接露出龌龊冷漠一面,“是你通知我去后花园,除了你,谁有机会策划这一切?”
“那是南挽通知我,我们事前也约好地点,怎么成了我精心策划?傅言,你个狼心狗肺,猪油蒙心的混蛋!”苏染尘被傅言尖酸责骂气哭。
傅言并不觉自己有错,冷眼看苏染尘演苦情戏。
本来苏染尘在他心中就是两面三刀的戏子,傅言联想到婚礼现场误播的照片与视频,还有所有遭遇起因,皆知苏染尘多次央求他无论如何在今天都要来现场……
一件件连接起来,傅言越发笃定苏染尘目的,“我堂堂傅家少爷,自要娶门当户对的女人,你做妾都抬举了,少打上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