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南建平驱车出门,南母在花园晨读散步,而其他佣人接在室外忙碌。
此刻,苏染尘拉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揣着一包药溜入南母的卧室。
熟练地翻找到南母的药盒,苏染尘将自己带来的药丸加量分装到各个小格子,以此加大南母每次用药的量。
做完手脚,苏染尘不动声色将药盒放回原处,轻手轻脚退出房间。
她东张西望,没看到附近有人,急忙跑回自己房间。
过了一会儿,保姆陈姨推着保卫车从小客厅的小阳台进来,她将推车扔到一处,心有怀疑地走进主人的卧室。
刚才,她看到苏染尘行踪诡异地下楼,便察觉不对劲,连忙藏在小阳台。
“二小姐进门前手里有一袋子鼓囊囊,出门却两手空空。”陈姨小声嘀咕,猛然记起南挽前一次回娘家的吩咐,留了个心眼。
随后,她特意找出南母的药盒,仔细与南挽之前给她的药单子进行核对。
“种类是符合了,但分量好像有点多了。”陈姨害怕自己肉眼辨认错误,反而离间了一家人,手足无措。
苏染尘回到房间,左思右想,总觉得被偷拍一事有猫腻,好像有人故意针对她。
不过她清楚自己平日得罪不少人,还有一大部分人出于嫉妒她才与她为敌。那些都是奸佞小人,会做偷拍买水军堆头条这种诬蔑人的行为,苏染尘丝毫不意外。
相比罪魁祸首,苏染尘更恨南挽。
气不打一处来,苏染尘立刻拨通南挽电话。
她不管南挽身在何处,又是否方便接听电话,径直一通破口大骂撒气。
“昨晚,你是存心想我出糗吧?没想到你平日看来温顺善良都是佯装。哼,你故意在人前羞辱亲妹,你不觉可笑吗?南挽,我看你脑袋是被车装傻!”
南挽朝助理打了手势,将会议暂时交给对方来主持,她则捂住手机,快步走出会议室。
“倘若你早些告知我,你只爱权势地位,我就按照你的意愿替你寻觅良人,费事爸妈干着急。苏染尘,你不在乎脸面,可我和整个南家的族人都非常在意脸色这张薄皮。”
南挽一改以往唯唯诺诺,风轻云淡挑出苏染尘的过错。
“多少人爱慕虚荣,难道我直接表明,难道就我有错?南挽,你若高风亮节,你就不会嫁给傅谨修,而是死心塌地与傅言趁早私奔!说到底,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只是我没你好运气!”
苏染尘向来要压南挽一头,在此气势更是不甘服输。
“你不仅贪恋权贵,还不知恬耻。”南挽用傅言所说的怼苏染尘,“你不折手段骚扰傅言,难为他还要看到我的面子上,没有用他的方式给你教训。”
提起上一次,两人因一通电话差点暴露关系,苏染尘猜测傅言为了哄南挽信任自己,又拿她当了靶子。
心中愤愤不平,苏染尘却无法反驳。
因为她稍有不慎,便会让南挽意识到傅言一直在欺骗她,甜言蜜语皆是虚假。
“我那是开玩笑,没想到你们会当真。”苏染尘想挽回自己人设,缓和口吻,委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