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挽一连串反问,让撒谎标签落在傅言头上。
傅言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南挽,“南挽,你敢不敢发毒誓,证明你话中没有任何虚假成分?如果你造假,那……”
“傅言,请你马上向我的妻子道歉!”傅谨修掷地有声打断傅言的怒言。
众人瞧见傅谨修生气,纷纷在心中嘲讽傅言脑袋有坑,竟然当着人家丈夫面来诋毁。同时他们表面快速挪开,并不想坐观傅家好戏。
毕竟知道太多秘密,离死亡也多了几步。
“傅言,我不明白你今天闹这么一出是几个意思?”
南挽挺身在前,轻扯住傅谨修的衣袖,面无表情对着傅言,一字一句推心置腹,“我在婚前确实与你相识,但我们任何时候都没有超乎普通朋友的关系,请你慎言。”
傅谨修内心仿佛有一阵大风刮过,海面波涛汹涌。
这一次,他不是失落,而是惊喜交加。
因为南挽当众责骂傅言,等同是用行动告知自己,她对傅言毫无眷恋之情,她承认这辈子是他一人的妻子。
他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第三者。
“你三番四次闹出丑闻,为集团带来负面影响和实质损失,我已给你安排最简单的工作,你今天竟然迟到?现在还来羞辱你的长辈,你居心何在?”傅谨修沉声质问,不怒自威。
傅言双腿不禁发软,像两块面团,差点当场跪下。
在场宾客看到傅言怂包糗样,不约而同哄笑。
“小叔,我只是开个小玩笑,是你解释过度了。”为了挽留最后一丁点自尊,傅言憋着一肚子火气,硬着头皮调侃。
傅谨修面覆寒冰,他旁边的南挽同样冷若冰霜。
傅言怔怔望着南挽,心中震惊,同时万分不解。
如果南挽第一次反驳他,属于自保。那此刻他自己递下台阶,南挽依然不给他好脸色,帮腔说清,反倒与傅谨修站在同一阵营,共同让他难堪……
结合南挽种种反应,傅言顷刻得出一个结论。
南挽变心了!
女人果然要拿到孩子来要挟,她才不会轻易背叛!
当下,傅言极其后悔当初没有进一步强迫南挽,否则现在他手握南挽的孩子当做底牌。南挽这辈子便是他手上一个服服帖帖的傀儡,绝对不会突然间判离。
“这玩笑太冷,如果你不会说话,请你闭嘴。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自行离开,否则我便安排保驱赶你。”傅谨修没有错过傅言眼中一闪而过的懊恼,沉声说明。
傅言脸色大变。
他本要趁今天绝佳机会反将傅谨修一军,现在他一事无成,反倒被对方威逼退场,等同在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