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若傅谨修知晓南挽的心声,要直呼冤枉。
“谨修在公司日理万机,难得挤出珍贵时间,却要被你使唤跑腿,南小姐还真是太懂怎么折腾人,将男人当成狗来使唤。”傅谨修不在,聂妍不再隐忍,阴阳怪气嘲讽。
南挽冷笑,依旧单手托着雪腮。
“我和谨修是持证生活,我是合法吩咐他大小事,他则是心甘情愿讨我欢心。总好过某些小人,得不到葡萄,直嚷嚷葡萄酸。”
“南挽,谨修或许还不知你和他小侄子那点丑闻。纸包不住火,他总有一天会看到你的真面目,你那时就是下堂妻!”聂妍面目狰狞凶狠,咬牙谩骂。
南挽毫不在意耸了耸肩头,低头轻呷口咖啡,冰冷香醇香味穿肠入肚,口齿留香。
她享受眼下的熙熙攘攘热闹,只是如能少了眼前碍事小丑,那世界简直太和平。
“你没发现喊我老公名字时,他一脸不高兴。他不说,不过是给你项目合作方的面子,难为你自言纵横商海,连这点眼价都没有。”南挽唉声叹气,似万分无语。
聂妍被她风轻云淡的讥讽气到,猛然站起。
恰巧傅谨修捧着热气腾腾的美食回到,聂妍立刻换成温善笑脸,重新落座。
“谨修,我在等人,但没有找到座位,你应该不介意我们拼桌吧?”聂妍主动出击,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留下的理由。
傅谨修浓眉蹙起,俨然不悦。
南挽小尾指勾了勾对方的手指,摇头示意。
见状,傅谨修压下不爽,专心盯着南挽用餐。
聂妍被晾在一旁,知晓傅谨修不会拒绝工作话题,故意熟稔道,“谨修,我们决策的A方案中,对施工小组负责人,我仔细调查过他的背景,似不太符合我们的要求。”
关乎工作,傅谨修神色严肃,稍作思索,“他之前一直多次负责国内大型工程,虽有两桩施工意外记录,甚至上到法庭,导致雇主高价赔偿,但他的综合能力分值最高。”
“你的考虑合理,可能是我较为敏感,而是我们双方在此次投入重本,有些神经紧绷,一惊一乍。”聂妍浅笑接话,继续又问,“开工剪彩仪式日期确定了吗?”
“还没,会在三天内通知你们。”傅谨修公事公办回应。
聂妍状似不经意扫眼南挽,满眼得意洋洋。
毕竟这些公事是南挽无法插手与干涉的环节,而她就是刻意冷落南挽。她要让南挽自行惭秽,明白她与傅谨修才是同一个世界的高级精英,而南挽是无用的菟丝草。
两人继续聊着,一来一往,聂妍处处彰显自己对傅谨修的用处。
南挽暗笑聂妍白痴。
难道认真工作的男人一定会出轨?还是聂妍认为自己足够优秀,能动摇傅谨修的铁树之心?
如果傅谨修容易变心,那他当初娶的人是聂妍或其他女人,绝不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