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某些地方更为出彩。
“好功夫!”
杨江看得抚掌称赞,忽地又一跃上前,大喝道:“某家杨江,前来讨教两招。”
“来得好!”
白文卿见突然有人出拳向自己打来,连忙避开,旋即一掌拍了上去。
两人交起手来。
不一会儿功夫,便已是打了十来合,可谓是不相上下。
江宁瞧着两人激烈的打斗,不由得起了收服的心思。
他们都有一身的好功夫,若是能加入内厂,他可不就是如虎添翼。
念及此处,他连忙上前制止了白文卿两人。
“两位英雄且住手,这里可不是交手处啊。”
白文卿闻言,与杨江齐齐后退几步,收回了拳脚。
“倒是草民失礼了,还望大人海涵。”
杨江抱拳道。
江宁笑着摆了摆手:“无妨,二位皆是个中翘楚,一身的好武艺,惺惺相惜,有切磋之心自是无可厚非。
不若这样,后院有一处大的空地,正合适你们切磋,不如去那儿痛快打一场,如何?”
白文卿两人大喜,一齐拱手道:“如此,多谢大人了。”
江宁旋即叫老管家带他们前去,又借口自己有事,先失陪一会儿。
紧接着,他匆匆赶往贺玉瑶的房中。
见房门大开,他便径直走了进去。
此时,贺玉瑶正坐在书桌后,在写写画画什么,一副巧笑嫣然模样,看着心情十分不错。
“大人?”
注意到有人进来,她抬起头,看清是江宁后,俏脸上登时露出欣喜之色。
“大人可是难得来属下房中一趟啊。”
贺玉瑶站起身,莲步款款地走了过来,又抿着小嘴儿媚眼如丝道:“莫不是想念属下,前来看看?”
江宁没工夫与她耍闹,直接进入正题道:
“本官问你,皇庄的土地是怎么回事?为何都到你手中了?”
贺玉瑶脸色为之一滞,又恢复笑容道:
“大人知道了?本来属下打算过几日等彻底准备好了粮种、农具什么的,再告诉大人的。
这样也好,大人可以早早与属下一齐准备起来了。”
江宁面色更冷,道:
“本官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实话与本官说,你是不是打着内厂的旗号,使得李员外他们让出土地的
若是如此,你尽快把土地尽数退回去,记住了本官的内厂不是锦衣卫!”
说到最后,江宁的嗓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贺玉瑶见他大声吼着自己,又一副明显笃定自己使了阴私手段的模样,眼眶登时红了起来。
一双桃花眸上溢出泪水,簌簌地便流淌了下来。
“大人,大人就是这般想我的?”
贺玉瑶娇躯轻颤,哽咽着道。
江宁扭过头,没有说话。
“好,既如此,大人自己去退把,我没有这个脸面!”
贺玉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拿起桌上的一沓文书,洒向空中。
旋即又背过身去,似是不想再看江宁。
文书掉落了一地。
江宁紧皱眉头,蹲下身子捡起来。
忽地,他发现了不对。
只见一张文书上是贺玉瑶以高于市价三成的价格,将华员外名下千亩土地买入,又有里正保长作保。
而另一张,则是贺玉瑶将土地以市价卖给华员外的凭证,一样签字画押,里正作保。
只是两张文书的时间,相隔了一年之久。
江宁这才明白了过来。
贺玉瑶将土地高价买入,待耕种一年后,再卖回去。
如此地主们既不用担心丧失土地,又能白得千两白银,何乐而不为?
江宁知道,他真的错怪贺玉瑶了。
他连忙将文书尽数捡起,起身走到佳人身后,低声软语道:
“是,是我错怪你了。对不住。”
贺玉瑶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重新转过身,琼鼻一抽一抽,瘪着嘴委屈巴巴道:
“我想着这计策不一定能成,这才打算彻底弄好了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
没想到你个冤家不问青红皂白,便来指责我,还那样吼我,我心里真是屈也屈死了。”
说着,她神色更是难过,紧盯着江宁继续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那么不相信我,一直用恶意揣测我?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真的接受我,信任我啊!”
江宁看着贺玉瑶梨花带雨的模样,愈加尴尬,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上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蛋,替她温柔地擦去泪水。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