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刚蒸桑拿了”
“……你要认为是就是吧。”
“嘿有意思,”在办理入住手续时,大叔举着他的证件往灯下照,十分神棒道,“你信神吗”
“不信。”
“ok进来吧,我愿称你为今夜戴罪的小羊羔。”
什么乱七八糟的,竹内春暗道。
拿到钥匙后,他在老板意味深长的目光下站进了老旧的电梯,没一会抵达3楼。
304。
随着门锁扭转的声音,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房映入眼帘,确定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后,竹内春心中稍安,他在浴室与圣子像一齐共浴了个热水澡后终于爬上床。
被女鬼压床的心理阴影让他不敢关灯,屋子亮如白昼,然而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出现了上辈子事情,那是高二时,排球社合宿,他被乌野的日向翔阳央求深夜练球,竹内春被他的执着与热爱说服,陪他练得手快断了又冒出个影山飞雄来较真。
球砰砰的从两腕间飞出又飞回,那瞬间仿佛回到了前辈们还在的时候。
他最爱偷懒了,每到基础练球就会被与国见英使眼色,结果偷溜不成又被岩泉一前辈逮住训话,竹内春无精打采的听着,忽然画风一转眼前出现了削人如削泥的夏油杰。
肉海如浪般打起颤来,没多久又出了一身湿汗,半梦半醒间他听到一道声音喊他过去,过去。
去哪
喊我去哪儿啊!
讨厌死了,觉不让睡,话还说不明白!
竹内春皱着眉,只道睡魔怔了,迷迷糊糊感觉床前站了个人,房间大亮的灯光忽然变得暗沉,视野中雪白的衣角慢慢被水浸湿,水滴打湿了床铺、手背,直到啪地落在他的脸上——
天光大亮。
竹内春有点懵,浴室里的圣子像竟然裂成了两半,而自己眼挂青色,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吐出满口泡沫,冲洗完后竹内春拿上钥匙来到旅店前台。
“昨晚睡得不错吧。”大叔还是那副懒散样,坐在杂乱的前台,花生配啤酒。
竹内春唔了声,决定实话实说:“我想换个房间。”
“咋了”
“灯光太暗不适合我。”
“……”
“想要个靠窗的能被太阳叫醒的房间,可以吗。”
“可以……”
“好的,那钥匙先给你,我出去一趟晚点再回来,”走到半途想起什么回头说,“那什么,浴室的裸/体石膏自己碎了,你们是不是漏水啊”
大叔迷茫看他。
“不然为什么石膏会裂,豆腐渣工程吧,友情提示下换个靠谱的供应商吧。”
说完熬有介是的点点头,挥别了满脸菜色的接待大叔。
竹内春买了张去往东京的车票,从京都到东京,花了大半天时间,等下了车又买了一部轻便点的手机——有钱的感觉真好啊。
等抵达毛利侦探所时时间已至下午。
没错了应该是这里。
竹内春确认好后,从狭窄的楼道口一路往上,刚要开门,门却从里面自己打开了,视线下移看见了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
“诶你好!”
竹内春点头,“你好。”
“是来客人了吗柯南!”
叫柯南的小孩子应了声,眨眼就被一个靓丽的女生拽下了楼。
“这位……”
“你叫我伏黑就行。”
“哦,伏黑你还没成年吧”毛利小五郎抖着腿,眼带警惕地盯着肥胖的少年。
竹内春面不改色:“成年了的,只是长得嫩。”
毛利小五郎不太相信的嘀咕:“是嘛……”
竹内春直奔主题,他从袋子里取出一叠钱堆到他面前,“刚从银行取的,封条还没拆。”
“我来这里是想请您帮我查点东西。”
“……他叫伏黑甚尔,本名可能有所不同。我和他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十几年前家里穷,妈带着我改嫁了,哥哥被爸爸带走,不想爸爸癌症去了,他年纪小被卖到了某些地方,学成一身本事出来。”
“大概就是命运吧,昨天我们在茫茫人海中见到了,可是近乡情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每晚都做梦,梦见哥哥对我的好,为了不让我饿肚子他连鼻屎都吃……”
“对于你们的遭遇我深感同情,这件事您放心吧!我毛利小五郎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