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人坐着呢?你还未见过赵小姐吧。”
孙茹芳亲切地说了句,好似她们很熟悉一样。
锦颜还未说话,一旁的白珠儿就忍不住开了口。
“她怎么好意思往赵小姐面前凑,仗着自己长了几分颜色就嚣张跋扈不把旁人看在眼里,如今赵小姐回来了,谁是凤凰谁是野鸡,早已经一清二楚,我看啊,她就是心虚了。”
最近没了白莹莹,白珠儿在白家的日子难过,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锦颜的锅。
若不是她招惹了堂姐,堂姐又怎么会被下狱。
更可气的是,整个白家平日里是怎么喜欢堂姐的,到了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任何人吭声。
当真是世态炎凉。
白珠儿早就存了一肚子气,这会儿好不容逮着个机会,当然不肯放过。
锦颜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只喝了口茶汤,淡淡道,“你连几分颜色都没有,又在嚣张什么?难道是仗着自己长得丑,所以才敢这样说话?”
“你……”
白珠儿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搅着帕子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确实长得不怎么样,在一众如花似玉的小姐中算是最为普通平常的那种,可是锦颜竟然当众拆穿,让她恨不得撕了她!
“谁说的,我看妹妹就长得挺可爱的,嘉誉郡主别说了伤人心的话,若是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希望你能看在我面子上饶了她。”
赵晚棠亲昵地拉着白珠儿的手,宽慰了句。
“哦,那你可能要去看看眼睛,我就知道宫中的陈太医治眼疾是极好的,等改明儿,本公主让他去给你看看。”
萧悦溪漫不经心走到锦颜边上,对着赵晚棠不客气地说了句。
赵晚棠脸色顿时难堪起来。
“悦溪……”
她惊讶地唤了声,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又苦笑了声,“算了,你不喜欢我我是知道的,只日后这种话别跟别人说,太子殿下处处护着你,旁人可不会这样。”
说得她好像多委屈似的。
锦颜眯起眼睛瞧着她,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这赵晚棠,似乎和太子是有婚约的吧,但后来说是要给家中祖母守孝,便离开了京城。
前世的赵晚棠离开后就再没回来过。
这一世,却早早地回来了,当真是奇怪。
“姐姐何苦对她这么好,这样的人是不识好歹的,听闻最近她还去凝香楼买了个小倌,又转手把小倌卖给赏花楼,从中赚了不少钱呢。”
“竟还有这等事?悦溪,你……你怎么能与那样的人有交集?养男宠就算了,那南风馆和红楼里的人哪里能招惹,坏了自己的名声不说,还失了皇家公主的颜面。”
赵晚棠一副为她好的模样,又忽然想到什么,“最近和太子吵架莫不是也为了这个?殿下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这样伤他的心?”
她这话才出来,众人看萧悦溪的眼神也愈发鄙夷。
“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可有证据?若是没有的话,可不能这样诬陷堂堂公主。”
白明静在一旁附和了声,见锦颜看过去,她忙露出和善的笑来。
紧接着,她脸色沉了沉,看向孙茹芳身边的白珠儿,“珠儿不是说想去园子里看看桃花吗?还不快过来,姐姐带你去。”
她白净的脸上带着威胁,白珠儿身子抖了抖,忙去看赵晚棠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