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姚流苏恨苏忆安,总想给她颜色瞧瞧,给她一些苦头吃吃的原因。
姚流苏短视,以为苏忆安这回摊上大事了,翻不了身了,她想做点什么,大概也没人管。
她一个大着肚子的人,独自干这个有点难度,于是就去找了韦乐(韦乐语)。韦乐明着为姚流苏着想,背地里她和姚流苏一样的目的(姚流苏语)。
她的爱慕因为姚流苏的存在不敢表达出来。
两个人一拍即合,从苏大生那里拿到了后门的钥匙,夜深人静悄悄摸到了苏忆安身边。
两个人的本意是给苏忆安一顿苦头吃吃,杀人不不,她们还没有那个胆子。
负责捂嘴扎人的是韦乐(针是姚流苏提供,扎是姚流苏授意的——韦乐语),负责按住脚的是姚流苏,她大着肚子,胆子比较小(姚流苏语)。
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苏忆安吃了苦头又喊不出来,又认不出来她俩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坏就坏在突然跑出来一条狗,看着不大咬起人来可凶可凶了,韦乐的胳膊上有两排大牙印子,裤子还被扯下来一块。
姚流苏也挺狼狈的,一脚踏进了粪堆,弄了满身牛粪,连滚带爬的回到家,还被苏建林好一顿嫌弃。
真相大白,楚闻松征求苏家人的意见,白红梅看着睡的昏昏沉沉的苏忆安,最后一点软心肠也硬了起来,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苏家人不是泥捏的,就算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苏忆安吃了药休息了一上午,到底是年轻人,下午就好多了,能下地了。
谢瑾年一直在苏忆安身边端水送药,殷勤之余又有些讨好的意味,这一点苏忆安感觉出来了。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不必憋着。”
谢瑾年本来是站着的,听了苏忆安的话就坐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爸……”
谢志坚这次害的不仅仅是苏忆安,苏大生盯上的是贺胜利,这么说他是被两个人利用,给两个人递了刀子。
本来就是戴罪之身,加上这次,怕是没有回头之路了。
苏忆安笑了,笑的毫无温度,“谢瑾年,你是帮你爸求情想让我不追究”
谢瑾年低声下气地说道:“我爸四十多岁了,从西北到这边吃了很多苦……我知道这次他做的很过分,不辩是非,助纣为虐,说的再多他也是我爸,我是他儿子,这是事实。
我不敢要求别的,就请你原谅他这一次,让他留在苏家村好好改造,我会监督他不让他打扰到你们。”
谢瑾年考虑的很现实,要是戴罪下放到别的地方,肯定日子更艰难。
“我……”谢瑾年就像下了某种决心似的,“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肯定会对你好,好一辈子,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苏忆安就像看傻子一样,“谢瑾年,你还是等哪天打雷下雨,让雷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