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可是年轻有为的楚连长。”
“一听这句话我就明白了,确实是做错了。”
“楚连长,没有诚意就挂了吧,我估计你带兵也挺忙的。”
苏忆安说完就要挂断电话,对面的楚闻松说:“别挂,我请示营长才得到的机会,总得把话说完。”
苏忆安嘴角轻挑,“好啊,那就说完。”
“你……拒绝我了,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个人的问题吗”
“楚连长,我可能说话不中听,你将就着听,我想知道的是,凭什么你派个媒人来我就要答应啊你是不是觉得你一个头婚的,配我一个二婚的绰绰有余,所以纳闷怎么会有一个人不识抬举,是吧”
楚闻松年纪轻轻能当上连长,可不是傻大个一枚,“苏忆安,我对你很有好感,相信你能感觉出来。在我心里没有二婚的概念,也没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正在……努力想。
苏忆安,要是你没想过一个人,希望你考虑考虑我,我有缺点,但我也有肩膀。”
苏忆安,“那你就好好想……”
苏忆安说完了又觉得不妥,慌忙挂断了电话,看她都说了些什么
只能说苏忆安是人不是神,她虽然想过一个人过一辈子,里面有几分是自愿,更多的是无奈吧
一句话,上一辈子她过的太苦了,这辈子有能力规避时,她下意识选择的是规避。
别人规避的是绕开那个人,苏忆安选择的是关上情感之门。
此后几天,苏忆安都在忙刺绣厂的事,第一批二百件出品后,她安排专人熨烫平整,黎兴平专程跑了一趟县城,拜托沂东跑省城的公共汽车给带到了省城。
记住车牌号,到站时间,胡厂长会派人去取。
寄二百件的目的,每个厂有每个厂的质量标准,方便及时改正。
胡厂长那边很快来了反馈:总体良好,有待提高。
苏忆安组织刺绣厂的干部开了一个小会。
“总厂那边来信了,总体良好,有待提高,这是对我们的产品不满意的意思,什么地方不满意绣线摆放不平整,这个问题用手指一摸就知道,每个小组的小组长要加大巡视力度,以后出了问题我不找绣工,就找你们。”
“还有绣线的问题,我发现两个已经挑出来了,浅绿和深绿分不清吗大红和带子红能一样吗这不是能力问题,这是态度问题,没有认真对待。”
成春花,“二百片里挑出两片虽然不多,但影响咱的形象,就像你脸上有一点锅灰,可能是做饭的时候蹭上去的。人家可能在想,脸面脸面,连脸面上都有灰,身上不知道得脏成什么样,可能咱身上干干净净的,你说冤不冤”
几个人笑了起来。
“成春花说的,话糙理不糙,刚开始还有情可原,这都上手十几天了,再出现这样的事我要追究你们抓生产的干部了。”
黎英说:“我下车间多走走。”
苏忆安又对黎兴平说:“让老师傅多做十个八个的撑子备用,坏掉的要及时修理。绣花撑子就是绣工的武器,武器不好使你让她们怎么干活”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苏忆红第一次发言,“我们组坏了两个撑子,第二天才修好,两个绣工回家呆了一天。后勤做不好,前方就得吃亏。”
苏忆安眉头紧蹙,“黎兴平,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黎兴平不慌不忙地说道:“没怎么回事,我一个人可能修不及时。”
苏忆安有点恼火,“行,能者上平者让,我找一个修的及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