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嫂子也不能说吗?”
楚闻松的动作就是一顿,“你的话怎么这么多?我看你合适当话务兵。”
小张马上挺直了腰杆,“营长,我闭嘴,干万别让我当话务兵。”
“话务兵都是女兵,声音都有要求,你也不够格。”
小张这才松了一口气。
车驶远了。
听听周围没人了,民哥才敢扯着嗓子嚎。
他手下的那帮虾兵蟹将,赶紧拥了过来,看着头这个狼狈样,笑又不敢笑,还得装着很关心的样子。
“民哥,快起来,地上凉。”
民哥:我能不知道地上凉?用你说?
“快扶我起来。”
赶紧上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把民哥架了起来。
“哎呦,不行,啊,疼疼疼……”
民哥一下子又出溜到地上。
“我的腿……可能完蛋了,找辆三轮送我去医院吧。”
这一下问题严重了,腿断了不但要受罪,还要花钱的。
“民哥,你到底让谁打的?”
“我哪里知道?人我根本不认识,就是警告我要是再敢欺负女人和孩子,再敢假借投机倒把抓人,要我这条小命。”
几个人同时打了个冷战,因为这些事他们也干了,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粪坑里的渣滓。
鬼哭狼嚎地送去医院,经诊断确实是小腿骨折,派人回家取钱,已经人去屋空,那个女人一个子也没给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