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只手捂着安安的嘴,往挟下一夹,就下到地窖了,男人再把盖子盖上。
警察看见人都进去了,才开展行动,倒是抓了几个人,但那个女人和安安却没有发现。
抓到的几个人说在屋子里面。
楚闻松第一个冲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楚闻松随手抓住了一个人的衣领子,都是一丘之貉,就没有一个是好人,所以也不用客气,啪的一声撂翻在地,又踩上一脚。
“说,人呢?”
这一下子摔的不轻,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哪有什么宁死不屈,立马招了,“厨房里有地窖,能通外面,肯定是从那里面走了。”
楚闻松也不用去看地窖了,而是奔出门去,跳上了停在门外的警车。
“向西追。”
南面有人守着,女人从地窖里出来,肯定是摸黑往西走了,因为往北是荒地,用不上交通工具不利于逃;往东是市区,警察展开了夜间巡逻。
只有西面最可能逃走,没人会想到地窖,也没有在这个方向布署警力,让他们有了可乘之机。
追出去一段距离,前面依稀有辆车,从轮廊来看,比较符合吉普车,应该就是女人乘坐的后来又驶离的那辆。
“加速,超过去,再拦截它。”
公路都是双向单车道,窄,拦截应该没问题。
同时,前面的车也发现了他们。
“姐,是警车。”
女人吩咐司机,“骑中间,不要让他们超车。”
超不过去还能逃,一旦超过去了可就是瓮中捉鳖了。
“好,瞧好吧。”
吉普车开足了马力,一直压着警车走。
因为安安在车上,楚闻松还是有所顾忌,不敢采取过激举动,怕的是狗急跳墙。
楚闻松有顾忌,可如了女人的意了,“就这么开,出城以后往西走,在老地方放下我们就行了。钱少不了你的,两天以后我送上门。”
“行,你办事我放心。”
前面有一块相对开阔地,是住户的房子塌了,清理出来了,显得有相对宽一点,楚闻松抓住了这个机会,警车超了过去,一个甩尾,停在了吉普车面前。
“倒车,倒车。”女人大喊。
有一辆警车追上来,肯定就会有第二辆,倒车逃跑不现实。
唯一的法子就是弃卒保车,把人质放走。
女人是一干个一万个不甘心,她为的是什么?这些天的布局毁于一旦?
她还没看到苏忆安精神崩溃,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果这个样子被那个男人看到了呢?还会念念不忘吗?
可让她这么放弃是不可能的,她指挥司机倒车,一边打开车窗,试图把安安扔向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