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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啊。”
秦川在廊子前的台阶坐下来,看着满院子跪着的人,心中梗塞又愤怒。
如果原来的秦川是个严于利己、一身正气的人,太子府的人会这样胳膊肘向外拐么。
愤怒之后,他又心平气和起来。
如果原来的秦川真是个一身正气的人,只怕在皇后和周德维这样的人的威胁下,活不到成年。
“白盈,今天,孤就想听你说真话。”
“孤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你是孤的女人,孤容你便容,孤若被人加害,你还觉得那些给你好处的人会照着你么?孤若死,你半点利用价值也没有了,你会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他们会斩草除根,你、还有你的父亲,你的族人,都会被流放!”
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女人放着好好的皇贵妃不当,跑去跟别人合谋来害自己的丈夫。
太子妃白盈有点紧张:“殿下,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我……”
“你还敢说没有么?父皇大丧第一天,你在灵柩前的丑态,难道不记得了?”
“我……我那是气氛,是高琉月让我不爽的。”
“混帐话!那你把玉佩交给周德维又怎么讲?!你不知道周德维和皇后想要置孤于死地么?你脑子被驴给踢了?说!”
白盈盈呜咽着,身体已出现颤动。
她的演技拙劣,在秦川的质问之下,已经胆寒了。
眼前的丈夫,从她认识以来,都不曾像现在这样对她发过脾气。
“殿下,我……”
再次抬头时,秦川手里已经捏着一枚玉佩了。
这,就是秦川在娶她的当夜,送给她的玉佩,龙凤呈祥,是孝贤仁皇后的遗物。
“白盈,看见了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殿下,我、我我我我……我……”
“看来,你是不打算与孤一道了。常有人说,孤是个优柔寡断的太子,难成大器,那孤今日就做出个成大器的样子来,让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看个清楚。”
“殿下?你要做什么?”
秦川冲众人吩咐道:“白盈背叛孤,罪当处死,将她用麻袋包裹起来,当众摔死,以儆效尤。”
家奴怎么都不动弹,当这话是放屁么。
“谁敢不遵孤的命,一同处死。”
想来,白盈这个太子妃平日在府里还是很专横的,手段用的很厉害,上上下下的人都很怕她,以至于秦川发话险些都没人听。
两个家奴上来抓住白盈时,她方才反应过来,跪着来到秦川面前。
满脸是泪,她在哀求。
“殿下!殿下!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没有办法,周德维说,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会罢了我爹的巡抚。”
“所以你就打算出卖孤?你有没有脑子,周德维弄死孤之后,你爹的巡抚之位就能保得住了?唇亡齿寒的道理你都不懂?!”
秦川也就是吓唬吓唬她,真杀白盈,他还不会这么做。
现在杀白盈,对周德维就是打草惊蛇了。
过后,他把白盈叫到了卧室内。
毕竟是夫妻,事关重大,不好让旁人听了去。
交代了自己过失的白盈,已经没了底气,可怜的像只鹌鹑,站在门口处,没靠近,头还压的很低。
“白盈,你要是有点脑子,就应该一心辅佐孤。”
“以秦越的为人,他当皇帝之后,会把我们家的猫狗都赶尽杀绝的。”
白盈低声低气:“殿下,您要把臣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