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惊讶他去而复返的同时,姜沫也有些庆幸,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林牧言这个疯子还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对不起,我承认和你结婚有利用你的成分。”她父母被歹人所害,自己苦苦寻找的真凶竟然一直都在身边。
差一点点她就要嫁给杀亲仇人,和林牧言这样的卑鄙小人结婚。
“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沈戾握着她腕骨往沙发里坐下。
男人挑起她纤白的右手,中指因为指甲翻裂而渗出血渍,过分刺目。
漆眸晦暗一瞬,沈戾挑起眉峰轻“啧”一声,从容的在一旁柜子里翻出药箱。
“结婚第一天就见血,你够有本事的。”
声线低凉懒散。
姜沫眼睫微垂,想要抽回手却被按住。
“我晚上有个局,你打算就这么跟我过去”沈戾挑起眼尾,眼皮掀开,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新婚妻子。”
她抿了抿唇角,声音不如之前跟林牧言对峙那般刚烈,“不会,我可以解释的。”
沈戾没再说话,熟练的扯过纱布给她包扎。
指尖隐隐传来刺疼,姜沫眉头轻蹙了两下,意外瞥见男人口袋里的挂件钥匙。
原来是回来给她送钥匙。
她默了两秒,低低出声道:“谢谢。”
沈戾打结的动作微顿了下,眉峰微挑,笑意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气,“嗯,谢意我收着,等我想到怎么报答了再讨。”
男人狭长深幽的眸子扫了眼休息室,手扶在她腰上的软肉揉捏,“收拾东西,换个地方。”
姜沫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沈戾姿态散漫的靠着沙发,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下巴,嗓音携着浅笑,“难不成还要我再看几次你跟姓林的爱恨情仇”
白沉的气息喷薄在脸上,离得太近,姜沫忍不住有些脸热,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眼睛生的圆,眼珠黑白分明,清澈盈动,潋滟间无形的勾人。
沈戾指下力道深了几许,俯身含住了那份白软。
不同于上午凶猛的攻势,这会儿他称得上白柔。
男人的手指在她细软的腰上游走,姜沫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整个人陷进沙发里。
沈戾撩人很有一套,指尖在某处忽轻忽重。
姜沫脚趾忍不住蜷缩,唇间溢出细碎的低吟,婉转勾人,眼尾也因此泛出几分红意,如跌入红尘的妖精。
低喘之际,男人突然松了手,拂去她唇边水渍,笑得懒散暧昧,“这就受不了了林牧言没碰过你”
姜沫被撩的嗓子发紧,脸颊滴血一般的红。
“嗯说话。”
她偏了下眼神,声音些微沙哑,“没有。”
沈戾勾起唇角,眼底漫着肆意,“那你晚上怎么办别指望我会放过你。”
姜沫眼睫微颤,有些羞窘。
男人指尖捏着她耳边的碎发缠绕,恣睢的眼眸懒然挑起,“行了,没事儿的话先收拾,我会叫助理来带你去新的舞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