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沈戾半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白颜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沙发上起来,紧盯了眼姜沫,捏紧了掌心带着泪跑出去。
包厢里一下子安静许多。
文也瞧着沈戾这模样,眼角半眯了下,嘴角忽然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事后几人吃了顿饭,姜沫依旧是安静的那个,直到晚上九点多,她才跟着沈戾结束了饭局,一道回了金域华府。
别墅里没别的人,姜沫一进去就被男人压在门厅的鞋柜边,双手被压在头顶,姿势在她看来极为羞耻。
耳根止不住发热。
男人垂眸,薄唇在她嘴上来回碾压着摩挲,声线低哑而蛊惑,像蜿蜒的藤蔓一般缠绕着她的身子。
姜沫双颊滚烫,眼睫颤了下,很轻的应了一声。
男人的手掌探上她腰肢,将她往身前一带。
严丝合缝。
姜沫不受控制的感受了某个地方的硬度,耳尖红的几乎要滴血。
浓郁的荷尔蒙压下来,她被沈戾吻的压根受不住,内衣扣子被解开的一瞬,她忍不住激灵了一下,下意识轻轻抵抗。
“还、还没洗澡。”
沈戾挑起她的下巴,姜沫双眼迷离潋滟,眼尾泛着春意,犹如羽毛在他心上挠着。
“那就一起。”
不容置喙的语调。
姜沫原以为能获得片刻喘息,却没想到沈戾在浴室的手段比在门厅边厉害的多。
她被反压在洗手台上,左腿被沈戾架起。
前面光洁的镜子将两人的姿势映照的清晰无比。
姜沫因为羞耻浑身泛粉,眼睫轻颤,双手紧紧攥着侧壁,感受着身后男人强壮有力的进攻。
这一晚上,姜沫被折腾到半夜,最后疲倦的昏睡过去。
事后,沈戾敲了根烟到阳台上抽,指尖细烟猩红的光在他幽黑深沉的眼眸里映照出鲜亮的色泽。
男人薄削的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姜沫早上醒来时,腰酸的险些爬不起来,看着一地脏乱的纸巾和措姜用品,止不住的脸热。
愣神之际,浴室门被推开。
沈戾裹着半身浴巾,未干的水珠在精壮的肌理上滑下,没入隐秘地带,发梢还滴着水,眉眼间带着慵懒和倦气。
“醒了”
瞧见男人身上分明的红痕,姜沫不由自主想起昨晚的事儿,立即偏开视线,闷闷的“嗯”了一声。
沈戾嘴角勾着淡笑,懒散的走过去就要去掀她的被子。
姜沫一惊,立马捂住,有些羞耻的问:“你、你干什么”
男人松了手,狭长的黑眸浮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嗓音低沉磁性:“不舒服”
小姑娘愣了一下,脑子里旋即回想起昨晚那一幕。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哪怕前戏够长,她还是在沈戾进来的那一刻疼的嘤咛出了声。
但箭在弦上,姜沫也不能叫停。
一晚上,沈戾虽已经注意,她却还时断断续续的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