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不应声,沈戾便继续说道:“既然知道我霸道,以后穿成这样也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懂吗?”
沈戾收回了抬着她下巴的手。
她心里想着:丢死人了!以后她要是再穿成这样,她就是狗!
姜沫心口不一的应了声,“知道了。”
唉,真是失策了,本来还想着今天提离婚让沈戾受委屈了,想来点儿小情趣哄哄他的,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了。
沈戾抿唇一笑,听,听出来了姜沫的回答有些勉强。
难得他的小妻子现在愿意在他身上花费心思,他知道刚才的举动多少有点破坏兴致了。
这么一想,沈戾兀自笑了,笑容比之前要浓,要叵测。
姜沫好奇地抬头,就看见他笑意骤深,笑容温暖,眼里映着灯光,清晰又明亮。
他的笑,像是一股清润的风,吹拂过她清秀的眉目,姜沫不由微微的闪了闪神。
沈戾抬手,摸索着按了几下墙上的开关,卧室里的灯光顿时有明亮变成了暖色、淡淡的暖色,说不出的温暖,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气氛。
男人双手一用力,就将白露揽了起来。
弯月如钩,悬挂在树梢枝头,月光洒在地上,照亮了大地。繁星点点,散布在苍穹之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唤醒这静寂的夜晚。
姜沫不知道沈戾是何时闭眼的,反正她被折腾了半宿,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的酣甜。
早晨醒来的时候,就着纱幔处溜进来的晨光,她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侧过头,没有看到沈戾。
等姜沫梳洗完毕后,走到客厅只见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前。
白衬衣黑西裤,没有打领带,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松开,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手里拿着iPad,身前放着一杯冒着丝丝冷气的黑咖啡。
她看见这一幕咽了咽口水,这个男人明明那么有钱,那么会享受生活,可似乎是那么的不爱惜自己,连早餐时间也要忙工作,硬生生的忙成了一个钢铁侠,赚钱机器。
联想到昨天晚上他的行为,真想来一句——斯文败类。
听到脚步声,沈戾将目光从平板上移开,薄唇微勾,温和道:
“还痛吗?”
男人殷勤地上前拉开餐椅,姜沫正压着裙摆往下坐时,这句一本正经的调情语猝不及防地钻入耳中。
她挺直的脊背微微僵硬,白嫩的脸颊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红晕,迅速坐下。
而后略有不满地说着:“果然是斯文败类。”
沈戾坦然同她对视,清隽的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昨天晚上的沈戾像是发了疯一般拼命地折腾她,尽管她连连求饶,男人也不肯放过她。
对视良久,空气中暧昧的情愫开始发酵。
他低头抿了口黑咖啡,苦涩的口感在口腔蔓延开来,可他却一丝苦意都感觉不到,心头只有无尽的甜蜜。
但目光触及到她大片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以及明晃晃的红痕时,他皱了下眉,随即去房间里取一条披肩过来。
一楼的室内温度比楼上低几度。
姜沫双手捧着脸看着男人拿着披肩下楼来,沈戾走到她的身后给她披上。
他刚落座,姜沫就让手自然垂落身侧,披肩也顺势滑落下去,盖住精致赤裸的脚踝。
“不好意思,手滑了。”她满脸无辜地看着男人。
沈戾也毫不在意她辜负自己的一片“心意”,继续走上前把披肩搭在姜沫身上。
温声细语地说着:“秋天早晚温差大,别冻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