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昭呢?”陈风话锋一转的问道。
“还在门外跪着呢,都跪一晚上了,根本不敢起来,要不是叶家让人送吃的,估计昨晚就饿晕过去了,您要他连跪三天三夜,会不会把人跪出毛病来?”林依云说道。
“死不了,就让他继续跪着,三天跪完,即可离去,届时也是我离开江南的日子。”陈风若无其事的落地下床。
正好这时,叶守财笑脸盈盈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陈风之前,用来施救天萎的一套银针,难得的主动!
“您这么早就起来了?今天是施针的最后一天,我前面都忍下来了,最后这一次可不能前功尽弃。”叶守财一脸激动的表情,寻思着即将解脱,还能延续香火,重振雄风,简直是意气风发。
而且在这之前,经过陈风的数日施针,叶守财也早就感受到,身体上的一些变化,那叫一个中气十足,如果不是担心复发,早就岩浆爆发,地动山摇,生灵涂炭了!
看到叶守财将银针,主动递上前来,陈风不禁露出几分迟疑。
是告诉叶守财好呢,还是继续隐瞒下去呢?
毕竟这从一开始,陈风就是为了给叶守财留下教训,才刻意表示,天萎存在复发的可能性,要连续施针七天,才能除去隐患,而实际上早在第一次,叶守财的天萎,便已经彻底康复。
陈风想想,暗道也罢,不瞒都瞒了,真要告诉叶守财真相,估计这个小辈,马上就得怀疑人生,欲哭无泪,倒不如顺势而为。
最关键的是,凭借着自身的施针手法,多扎扎,有益无害!
于是,陈风脸不红心不跳的,接过了银针
林依云被叫出了房外,关上门没多久,里面便传来叶守财,撕心裂肺的惨叫,犹如杀猪一般,动静大得整个叶家都能听到。
“哎哟,我的妈呀,这最后一次,怎么比之前还疼?”
“守财,我是为你好啊,你忍忍吧,很快就过去了。”
“您轻点,轻点,疼疼疼啊,哎哟喂,我感觉要死了!”
“没事,有我在这儿,你是不会死的,这都是为了延续叶家的香火!”
林依云站在外面,听着这一阵阵的动静,整个人目瞪口呆。
另一边。
江北云城。
徐玉兰和陈国栋,乔装打扮,一个戴着大墨镜,一个戴着鸭舌帽,在陈家大院附近,不停转悠,东张西望的。
“国栋,我说你是不是疯了,非要拉着我,从江南特意跑回来江北!”徐玉兰气得直瞪眼,急忙推了推墨镜,生怕被附近的人认出来。
“我妈情况不好,我想看看她!”陈国栋一脸焦急,想要尽孝的模样。
“要是被陈风知道,咱俩就算是完了,要知道咱们是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的,手里有那么多钱,怎么也得有命花才对,你如果真要去见那个死老太婆,我就真的跟你离婚!”徐玉兰越想越气,忍不住破口大骂。
结果万万没想到,平时逆来顺受,满分妻奴的陈国栋,此刻却是格外坚定,沉声道:“那是我妈,如果你非要拿离婚来要挟我,有本事以后你就自己过去,我陈国栋就算是死,也得见我妈最后一面!”
徐玉兰猛地一怔,压根没有意料到,陈国栋会表现出这种态度,但是一想到现在的情况,任凭徐玉兰怎么不高兴,也不得不强忍着情绪,撇撇嘴说道:“你要见就趁早,见完了马上走人,因为现在陈风肯定还在江南没有回来!”
“我就是知道,陈风这会儿还在江南,才特意挑时间回来大院的,按照我的估计,再过半个小时左右,大院就应该没人了,陈风不在云城这边,谅他有再大的本事,也抓不到我人,我妈更不可能揪着我不放,眼睁睁看着我死在陈风手里!”陈国栋说得信誓旦旦,自信十足。
“反正我就一句话,见完立刻就走,咱还有一大堆的钱没花完呢!”徐玉兰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暗骂这个死老太婆,要死干嘛不赶快死,非要拖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