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为了得到这个能解救她的药,她毅然决然地去从前她根本不敢触及的地方寻找。
这个吻并没有暂停,但她的目标已换成那条深色的裤子,她从未主动为旁人做过这种事,但此刻她没有任何心思去害羞,就像刚才一样急切地去追寻。
那个药引她是熟悉的,虽没用过,但至少近距离接触过也尝过,一点也不苦也不难吃,可也仅限于此,这次的使用方法和以往完全不同,即便心里没底,但她实在不想再犹豫再拒绝了。
这个吻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可当她望过去时,却发现和先前不一样,她向后退了退,虽心里宛如火烧火燎,但她明白得先弄好这个,否则无用。
这本该属于一系列的神经血管活动,虽和心理也有关系,但很明显这个男人大概是心理生理都没有想法,否则怎么会是松弛状态。
只是这会儿的她实在没法多思考其他,身体就像被控制住了似的,没有任何犹豫便一把握住再凑过去和自己软乎乎的小东西黏在一起。
似是没想到这个女孩会如此,这一画面瞬间便击中了他头脑里维持理智的那根弦,看来那种低级迷情剂的效果的确不错。
他就这么盯着她生疏的一举一动,说没有感觉一定是假的,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感觉,只可惜即便生理能被激起反应,他却冷静得可怕。
他的视线扫过她处在青春期瘦弱的身子,忽得便想起中午那段所谓的午餐,那个面容姣好的优雅的女人是如何故意贴近搔首弄姿的,但客观来看,身材是无可挑剔。
而面前的这个女孩实在太过青涩,的确不够看,但两者本质不同,也不必去比较,她和任何女人都不一样。
已经被这该死的低级迷情剂弄得神志不清的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是能够令神经愉悦的,她便会去做,不管这事有多荒唐。
她一口吃掉头部,再一点点吞下悬垂于耻骨联合前下方的称为体的部分,尽力地去触碰根部,但显然她还不行,直令她只想呕吐,甚至生理盐水也挂在眼角。
但这样总归是有些用的,海绵体内小动脉及血管窦的平滑肌细胞舒张,血管窦扩张,动脉血流量增加,从而充血胀大。
压迫到白膜下的小静脉,使静脉流出道关闭,使体积进一步扩大,达到作为药引必须的状态。
只是这都被弄得湿乎乎的,但此时的她是毫不在意,也不管这一位介不介意,又特地确认了一下,才迫不及待地凑过去。
将最后的障碍一并解开,她便跪着挪过去,除了发热难受,尤其地渴望那种羞人的事之外,别无他想,自然也没注意自个的前庭大腺分泌液在源源不断的增多。
她微微张着唇,似乎仅靠鼻腔已是难以呼吸了,她低头盯着已准备好的药引,没什么犹豫便想吃下去,当然,她也是这样去做的,但哪有这么容易。
盯着她生疏却急切的模样,他便干脆捉住她的手腕一拉,再搂好她一个反转,仅仅两秒的时间,两人便互换了位置。
下头的小人长发散乱又满面通红,一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又像怕他跑了似的,蜷起腿,有意识地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同时等待他的答案,她实在耐不住了的答案。
“汤姆汤姆我要”
这一声声的软绵绵就像猫叫般勾人,可即便身体产生最真实的反应,他仍能摒除一切。
眸里清明得只剩一片骇人的冰凉,他再一手缓缓抚上她滚烫的脸庞低语一句,“只有现在,你会毫无保留地爱我么箐,我很失望。”
她能够听见他的话,可头脑已被催生出的那些强烈的念想占领,一波接着一波,就快将他的声音都盖过去了,她紧咬着下唇,又立刻反手掐自己手背,眼泪也氤氲而出,可这还不够。
再一咬牙,她使了全部力气,指甲嵌进皮肉里,再猛地一划,尖锐的疼痛从左手立刻传达给中枢神经的同时,她感觉到指尖似乎沾上了什么,并且总算清醒了一点。
没时间关注这个,她连忙哭着向他解释,“呜汤姆不要我爱你的早就爱上你了我没有再想和他在一起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可他的下一句却彻底令她心寒。
即便是看见她手上血淋淋的抓痕,他也只是忽得勾唇,眼眸里却没有笑意,仅剩毫无保留的怀疑和讥诮,“看来痴心水的效果的确不错,不愧是最强大的爱情魔药么。”
随即便低头去吻她,可这话就宛如一道惊雷般砸在她的心上,脑海里更是嗡嗡作响,她甚至开始自我怀疑,真的是因为痴心水吗
她整个人就像被抽掉灵魂的木偶似的一动不动,不做任何回应,任唇上毫不留情的撕咬,却在无声地流泪。
后来啊,后来她记不太清了,迷情剂的药效实在太强,那份绝望很快便被无限的愿想吞噬干净。
她只记得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再就是宛如掉进温泉池里似的,整个人被温暖所包围,舒适极了。
榻上几乎是一片狼藉,只剩下个可怜的女孩蜷缩在角落,她的胸口背上断断续续密布红痕及青紫,手上的伤痕还在,小脸满是泪痕,她微张着唇,呼吸平稳,显然已睡着,可被子上的血迹却更刺眼。
没多久,只套着个睡袍的男人从浴室出来,他并没有去看那个女孩的状况,只是自顾自将置于一旁的一套深色西装换上,直到整理好一切了才像是想起来了缓步来到床前。
望着缩成一团的女孩,他还是掀了个被角盖在她身上,视线却在那惹眼的血色上流连许久。
直到,这个安静的房间突然多出了个一团很像松鼠的东西,可下一秒这只松鼠忽得变成了个一袭黑色长袍的瘦高个巫师。
他十分恭敬地单膝跪下对面前的男人行了一礼再那出样东西捧在手里进行汇报,“禀报大人,小姐寄出的信已被属下截获,请大人过目。
小姐上午都在练习魔咒,中午在门口等待大人无果未用午餐,威逼吉恩制作迷情剂后写了封信寄出,下午除了魔咒练习外便是看书,以及”
只用了个召唤咒,那封信便已到了伏地魔手上,他拆开的同时冷声提了句,“继续。”
跪在地上的巫师连忙称是,“小姐似乎很想念大人,在和大人联系过后,蹲在主道边哭了一会儿才回了宅邸”
一阵沉默,黑袍巫师不敢抬头只得维持跪地的姿势,等待面前的这一位下达别的指令。
许久过去,黑袍巫师才总算得到了命令,却也令他心生疑惑,但除了服从外,他别无选择。
“变成她的样子,换上这套衣服,在隔壁等待。”
于是,黑袍巫师立刻携了那套折叠整齐的黑色裙装退出房间。
而已将信的内容看完并烧毁的伏地魔只是坐在床边,再小心地握住她受伤的手,他抽出魔杖立刻用了个愈合如初,遂再挥动并念出一句,“legilcy”
随后室内再次陷入沉寂,不知多久过去,伴随着一声,“obliviate”一道白光击中她。
将穿好的西装外套脱下,他望着她满身的触目惊心,那双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眸划过一抹怪异的色彩,却是一闪而逝。
他小心翼翼地横抱起睡着的女孩,向浴室方向过去,他似乎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