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米澜的在那边报菜名故意馋我,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人安心。
第二天我正常上班,可能因为昨天检察院带我走的事,同事看我还有点小声议论,不过能正常上班就说明问题不大,就连主任老刘来了之后,都好奇的问了我几句。
王科来了听我说了一遍昨天的事,对小蒋还有到我办公间里凑热闹的梅姐嘿嘿一笑:“我昨天怎么说来着小陆肯定没问题。”
小蒋在我身后起哄笑道:“那是,我陆哥这么好的律师,怎么可能违法乱纪,我还要跟着陆哥挣大钱呢!”
梅姐笑着点了点头,递给我一个礼盒:“没事就好。喏,昨天一个朋友给我的茶叶,我家里没人喝,给你们啦。”
“谢谢梅姐(小梅)”我和王科、小蒋笑道。
梅姐见我小声说道:“其实是沈佩君让我送给你的,她说老见你抽烟,对身体不好,茶叶不错的。”
我心里一暖,作为一个律师,我帮助过的沈佩君并没有忘了我,有什么好事还想着我呢。
这个小插曲,更像是给我敲得一次警钟,警惕职业生涯不能越过那条红线,是道德的红线,更是法律的红线。
从那天上了电视之后,突然通过手机电话咨询的人多了不少。
我知道这是孙仁川案件之后,梁曼曼帮我通过电视台宣传推广带来的好处,咨询费索性也不收了,想着看年底之前能不能转化多点案源,多接点案子,等过完年放开手脚干,为买房和米澜结婚做准备。
苦心人天不负,看似一件件都是其貌不扬的事,但是像积木一样拼在一起,就像一个自动移动的台阶,推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想到这里就觉得干劲十足。
这不,下午有一个带着银链子夹着个包的男的到了律所,指名道姓就要找我。
上来就在桌子上拍了两沓现金,闷声闷气的就要找我打官司。
看着崭新的两万块钱,我还有办公室里的小蒋都整懵了。
我好奇道:“你到底是什么案子啊不如先把案件说什么听一听你先请坐,小蒋帮我给客人泡杯茶。”
“好嘞。”小蒋见我来客户了,也不掉链子。
“啊,这样啊……”男的不好意思扣了扣后脑勺坐下来:“我还是第一次打官司,不知道规矩。”
我心里暗乐,这人还挺实在了,要是放在以前我不得把他当成大鱼,狠狠宰一刀
他把钱收起来,喝了口水,这才把案子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这个男的自我介绍姓候。
侯先生的他父亲是一个集邮爱好者,手里有几版非常珍贵的邮票。
父亲死后呢,母亲觉得睹物思人,有点伤心,在侯先生在外地工作,不在的时候,就把父亲这版邮票通过一个上门收邮票的人卖掉了。
按理来说,现在的市场价值,那一版邮票应该是五千元左右,但是母亲不懂,按照两千块钱一版就出售了。
他作为儿子,一方面觉得母亲是卖亏了,更重要的一方面是觉得既然是父亲的遗物,那应该好好保留,就不应该卖了,也可以当做一种家里的传承。
“我看您上电视了,我也相信您,业务肯定好,所以今天特意来找你的。”侯先生担心的问我:“陆律师,您看我父亲的邮票还能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