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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尔无奈耸耸肩膀,“还没有,估计是太忙了吧。”
付昭捏着想要爆粗口的嗓子,强装镇定,“你给他打电话问问嘛,要是他借着工作之由在外鬼搞呢?”
“付昭!你想什么呢?”
往往辛尔喊付昭名的时候,表示她已经开始生气。
付昭不说了,拍拍辛尔肩膀转身去浴室。
客厅的灯很快就熄灭。
辛尔给蔺向川打过电话,发过消息,只是没有回应而已。
尽管如此,她相信他。
被相信的人,此刻坐在常安市内最豪华的KTV包间沙发上喝着酒。
程又洲和陆之行都在,他们几个帮文笛庆生。
从八点一路吃喝玩乐到现在十一点半。
起初四个人一见面,文笛就对蔺向川摆脸色。
陆之行是唯一一个抱着粉佳人的人。
她不像辛尔那样,给个理由就接受,不打破砂锅问到底,绝对不罢休。
程又洲是被陆之行绑去的,文笛对他不感兴趣。
而蔺向川,他并不会说文笛想听的话去逗她高兴。
场面几度陷入尴尬,屡屡都是陆之行打破。
文笛一点都不高兴,但样子还要装一装,“你们几位拉那么长的脸,不知道还以为我对你们做了什么,来,干杯!”
几盏酒杯相碰。
“对了,一开始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带自己女朋友过来让我们认识认识?”
话是文笛说的,她觉得陆之行和程又洲多多少少也有这个意思。
一句话落地,没有人回应。
“怎么?这是什么不能够说的话题吗?”文笛不打算继续忍下去,“那么见不得人?”
蔺向川面无表情,放下酒杯起身准备要走。
陆之行脸上映着手机屏幕的光线,“阿川,你什么时候官宣了?”他扬起头去看蔺向川。
当事人一脸懵。
几人纷纷划开手机,除了文笛。
“到底是怎么回事?”蔺向川直接质问文笛。
文笛被蔺向川怒眼盯得大脑空白,缓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说道:
“我瞧着你那么不情不愿跟我过生日,我、我我太生气了,拿了你手机发V博。
之后我就删了,反正我的粉丝也都赞成我和你在一起,应该不会影响我继续拍戏的。”
从头至尾都没有道歉二字,也都是辩解,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蔺向川。
“你还做了什么?”蔺向川咬着后槽牙继续问。
“我……我……”
文笛还删掉了辛尔给蔺向川打电话的记录,以及消息,心一横,闭嘴不说了。
蔺向川冷笑了三两声,推开上前“劝架”的陆之行,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程又洲紧跟着离开。
“你也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人!”文笛怒声叫着,无理取闹地摔着酒杯和果盘。
陆之行任其发疯,轻声:
“你比谁都清楚,阿川厌恶擅自动他东西的人。
他抽空来给你庆生,你一直阴阳怪气,不怪他不理你。”
文笛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也就看起来而已。
“之行,你对我最好了,拜托你帮我给向川解释一下,我真就是一时糊涂才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