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男人,我带着那位小姐出来时,男的好像晕倒了。”
蔺向川当时看见陆权和何修文扛着一个人,估计陆之行就是女安保说的那个男人。
“哦,还有,那位小姐好像是被下药了。”
这事,女保安见过不少,绝对不会猜错。
蔺向川剑眉拧动,怒火攻心,要是知道是谁策划的,他绝对不会放过他/她!
“万分感谢。”
他身上也没有带现金,摘下自己的腕表递给女保安,当作谢礼。
女保安收了东西前脚走,程又洲寻了一路,终于找到蔺向川。
“原来你在这里啊,刚刚出大事了,辛尔她,”程又洲感觉蔺向已经知道了,“听记者说她拿花瓶砸自己头。”
“就算她死了,也和我无关。”
大厅内还有齐一鸣的人,蔺向川不能够留下话柄。
程又洲倒吸口凉气,追上去,“向川,辛尔……”
“再提她,我跟你没完!”
程又洲这一次彻底相信蔺向川和辛尔反目成仇。
他庆幸付昭跟去医院,要是听到向川那些话,非杀了他不可。
“开车去医院。”
蔺向川坐在副驾驶,他的心跳已经超乎正常律动。
程又洲不明白了,好好的去医院干什么。
“看腿。”
“好好,去,反正今天公司也没什么事,我陪你。”
人民第一医院。
辛尔头顶的伤口缝了五针,入住病房。
除了付昭,她现在谁也不想见。
谁硬闯,她就叫护士要求报警。
齐一鸣没想到一场先斩后奏的订婚宴变成这个样子。
“您可真会打算,寿宴,订婚宴一箭双雕不说,还节省了一笔开销。”
齐竞书现在不靠着齐家这棵参天大树,也照样能够活得有滋有味,犯不着再像从前那般继续隐忍。
要是没有辛尔,被订婚的人就是她。
“你还小,什么都不懂。我现在心情很糟,你不要添乱!”齐一鸣呵斥她。
“添乱的人明明是你的未来女婿,我亲眼看见陆家夫妇带着辛尔上楼,等我追过去,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辛尔变成这样,就是被自己的生父,还有那对夫妇害得!”
齐一鸣扬起手要打齐竞书。
付昭跑过去,一把推开齐竞书。
“亏你还是辛尔的亲生父亲,不管怎么说,你好歹也是常安市首富,居然也干这种卖女求荣的龌蹉事!”
付昭举起手机,“你们刚刚说的话我已经录下来,等着被曝光吧。”
齐一鸣横眉怒目,压根不把付昭放在眼里,立马打电话给陆权,去找他算账。
病房内。
辛尔安慰蔺向川,伤口并不深,医生有点小题大做了。
蔺向川面色凝重,一想到辛尔为了不让陆之行碰,用花瓶砸头保持清醒推开他,心痛不已。
“那位救我的好心人,说是有人交代她的。我猜,一定是你。”
只要有他在,有什么事都可以化险为夷。
这点事不足挂齿,蔺向川恨情况不允许他亲自去救她。
付昭一出现,他们只能够互放狠话,惹得护士来劝架赶人。
“滚,蔺向川你滚,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连护士也被吓到,望着辛尔敢怒不敢言,自觉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