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向教官可得努力啊,以后从燕京大学毕业的话,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毕建龙皮笑肉不笑地鼓励了一声,听起来似乎真的很同情平民阶层。
然而,在到了燕京市城南分局之后,毕建龙却一改从前,立即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叫人粗暴地推搡着向东流进了审讯室,然后陡地撕开了伪装。
“你说你一个贱民而已,用得着这么嚣张吗?”
毕建龙在关了审讯室的监控和房门之后,顿时与另外四名警察挽起了衣袖,拿好了电棍,围绕在向东流左右两侧哼道:“给我老实交代,那辆布加迪威龙被烧,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这个重要吗?”
向东流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两腿则架在审讯桌,吊儿郎当地笑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毕警官要是想对我动手,最好尽早的来,否则迟了你还不一定有机会。”
“呵,原来你早有自知之明。”
毕建龙一听,顿时冷笑道:“我告诉你,今天找你过来可不是问问话那么简单,也不是修理你一顿就可以完事儿了!”
“这么说,你们还要把那布加迪威龙被烧的事情,推到我的头上咯?”
向东流何其敏锐?只一瞬间便猜出了毕建龙的意图,其实是铁了心的要把那布加迪威龙被烧的事情,盖在他的头上,不管他有没有参与布加迪威龙被烧的事情当中,都要让他去赔偿那两千五百万。
由此可见,毕建龙到底有多恶毒。
事实上,也还好布加迪威龙被烧的事情,是由向东流指使周小强和宫思诚做的,所以心中的冤屈没有那么重。
但如果说,向东流纯粹只是打了郑剑和金昌北,并未参与布加迪威龙被烧的事情,那他岂不是要冤枉死了?
“什么叫推?这本来就是你干的!”
毕建龙怒哼一声,忽然命人拿出了一份做过手脚的口供,以及红色印泥,放在向东流面前的审讯桌道:“你只要在上面按个手印,今天就可以回去了!要不然,我保管你会品尝到痛苦的滋味。”
“当我是傻瓜吗?”
向东流看也不看口供,当场冷笑道:“毕警官好有才啊,真不知二把斧与金宏宇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无耻地冤枉好人?”
“胡说八道!什么好处不好处的?”
毕建龙义正言辞地呵斥道:“你可不要污蔑人民警察,否则罪加一等!”
“好怕哦。”
向东流故意抖了抖身子,而后越发撇嘴地冷笑道:“我今天就想罪加一等了,毕警官能奈我何?有胆子一起上啊,看看咱们谁才能笑到最后!”
“……你这是找死!”
毕建龙一听,顿时怒不可恕,几乎想也不想地扬起了手中电棍。
虽然他,之前听二把斧与金宏宇说过,向东流的身手不错,同时在燕京大学那军训场地的时候也亲自领教过。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可是在自己的地盘,而且手头还握着电棍这种武器,难道向东流还敢反抗不成?
因此很快,毕建龙立即把电棍朝着向东流的脑袋抽去,想要把向东流打昏后抓住向东流的手去口供上按个手印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