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不惧哈哈大笑,登时大手一挥,让那看到手势的周小强和宫思诚等东门成员,全都蹦了起來。
暗藏的砍刀,则更是直接亮出。
至于向东流,则躲在靠后的位置,不让曲正中看到他。
略微一顿,钟不惧便在曲正中等三洋会成员脸色大变的情况之下,怒指曲正中道:“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非得宰了你不可!”
“终不举,你他妈不想活了?竟敢让那么多手下带刀入场?”
“好大的胆子!这丫的想要谋权篡位啊!”
“有沒有搞错?谁做的安检?”
随着一把把寒光闪闪的砍刀亮相,不少三洋会的长老以及堂主都心惊得厉害。
毕竟,钟不惧眼下的架势,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看出他有备而來,如果真正火拼,恐怕他们多多少少都会遭受几分波及。
“我大胆吗?”
钟不惧颇为狰狞地吼道:“既然你们要这样认为,那就认为吧!反正老子今天不把这件事情解决,迟早有一天也会被曲正中给暗杀掉,方便他连任下去!”
说完,钟不惧便环视一圈,看着三洋会那些长老和堂主道:“各位叔叔伯伯,还有会中兄弟!你们來评评理,我到底有沒有做错?今日带刀进入会场,也是迫不得已!我就是担心他曲正中死不承认!”
“现在看來,我的担心是正确的!如果我不事先准备,你们觉得今天能解决这件事情吗?他肯定会一口否认,然后找机会杀了我!”
“不错,现在不惧能提供证据,但正中却沒有丝毫证据,只有一面之词,我看嫌疑最大的还是正中啊。”
那位三叔点了点头,浑浊的老眼猛地凌厉道:“自我三洋会开创以來,连任这两个字,一直都很敏感,而且为此发生的争斗也不知多少!今天看來,又是一桩连任的斗争啊!坚决不能再让它发展下去了,否则我三洋会必定四分五裂!”
“支持我的,请往左边站!不支持的,请到曲正中那边去!”
钟不惧冷笑地指了指:“今天我与曲正中之间,一定要做个了断!既然他不提前退位而证明清白,也就意味着他很想把会长当下去,连任的野心就好像司马昭之心似的,路人皆知啊!”
“……”
就在钟不惧的一番强硬态度之下,整个会场霎时混乱了起來,好些个香主堂主都是观望不已,最终绝大部分都倾向了钟不惧。
毕竟,曲正中虽然还是三洋会的正会长,但毕竟快要退位,如果他们还要支持曲正中,那么将來等钟不惧接任的时候,他们岂不是会被打入冷宫?何不现在就支持钟不惧,谋得更大更长远的利益呢?
略微过了五分钟,仍然停留在曲正中方阵的人数,只有一百五十不到。
其中包括一位三洋会长老,一位堂主,以及一位香主。反观钟不惧这边,却是三大长老三大堂主,以及香主多位,高下立判。
“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只能采用三洋会的老规矩办了!”
曲正中见退无可退,终是双拳紧紧地握了起來:“其他不相关的叔叔伯伯,以及各位兄弟,全部退开!今天不是他钟不惧死,就是我曲正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