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哼将梁用惊醒,伸到卡琳娜胸前的魔爪由抓改成推,挣扎着从卡琳娜热情的拥抱中出來,冲着小芳故作尴尬无辜的讪笑,他很享受卡琳娜的热情,更喜欢她火辣的身体,可现在这场面不合适,不但有小芳还有另一位贵姐姐在看着,蛮难为情的。
“陈龙哥哥真好,知道我來了你的家乡,特地來看我,刚才我还跟雪儿姐姐说起你呢……”卡琳娜开心的欢呼,虽然沒再亲吻梁用,却是紧搂着他不放。
“呃……”梁用刚想解释,忽然看清小芳身边的慕容芳雪,油然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很亲近、很亲切、很熟悉、很想念……虽然这只是第一次看到她,却仿佛认识了很久很久,心中最脆弱的一根心弦被拨动。
梁用愣了,眼睛盯着慕容芳雪看,直白而不加任何掩饰,痴痴的,呆呆的,带着一种眷恋……
同时慕容芳雪也在看他,无暇的眉头微微皱起,显出一根细细的黑线,她不适应梁用这直白的目光,可心里却怪怪的,并不讨厌他这种目光,反而有着久违的亲切,仿佛多年前失去的某种记忆又回來了,古波不兴的宁静心情忽然悸动起來,竟然有种冲上去抓住他疼爱的冲动感……
两人目光交集,直白的盯着对方看,久久沒有分开。
“哼,姐,那个坏蛋看你呢。”小芳再哼一声,嘴巴翘得老高,心里将梁用蹂躏一万遍,可恨的梁用到现在都沒正眼看我一眼,先是跟小妖精勾勾搭搭,现在又跟姐姐眉目传情,气死我啦啦啦……可是有慕容芳雪在旁边,她又不敢发作,只能提醒慕容芳雪來打断他们。
那边卡琳娜也是看得奇怪,伸手掐在梁用的腰间抱怨:“不准你这么看雪儿姐姐!”
“哦……”梁用惊醒,老脸一红目光移开憨笑两声。
慕容芳雪同时惊醒,却是神色不变,依然定定的看着梁用问:“卡琳娜,这就是你说的陈龙!”
“是呀,陈龙哥哥很厉害的,从巴黎到西班牙的路上救了我好几次,那些勇猛的保镖在他面前就像草包一样……”卡琳娜被问起得意的事情,激动的吹嘘起來,说个沒完,这事他在两人面前已经说了很多次。
小芳听得不耐烦,娇哼一句打断说:“梁用,你什么时候改名叫陈龙了!”
“呃……”梁用挠头。
慕容芳雪露出关注的神情,最初的失神之后,她发现梁用跟小芳和卡琳娜的关系都不一般,现在听小芳叫梁用,更是听出更多的信息。
“到了西班牙竟然不见我,是不是忘记我了。”小芳生气的逼问。
“嘿嘿,芳芳误会了,上次去欧洲有紧急公务在身,是途径西班牙去欧洲,陈龙也是上级安排的临时身份,卡琳娜对不起,上次不方便向你解释……”梁用不敢怠慢连声解释。
“哼……”小芳听过梁用的解释,心里已经释怀,嘴上却是不放过娇哼一声正要惩罚他。
忽然旁边的慕容芳雪惊呼起來:“你叫梁用,小名叫用用是吗。”小芳从來沒见过她这么激动的模样。
梁用肯定的点头,眼里同样露出狂喜的神情,不自觉的上前一步抓住慕容芳雪的双手激动的问:“你知道我,你是不是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你叫梁雪,是花都市靠山县靠山村人。”他忽然明白为什么第一眼看到慕容芳雪就觉得亲切,原來她真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姐,可是他们分别的时间太长,整整二十年,那时候梁用还是五岁的孩子,慕容芳雪也才10岁,20年变化之大已经让他们认不出对方,之所以看到就感觉亲切,有冥冥中的血脉亲情,还有他们眉目间酷似对方的模样,可这一切还不能完全确定。
“用用……我记得自己有个弟弟叫用用……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也记不起來我的家在哪里……”慕容芳雪退缩了,无暇的额头黑线更多,正在努力的思考回忆,可是什么都记不起來。
看到她这幅模样,梁用心里一紧,她怎么不记得了。
“你再想想,今年是30岁,8月15日是你的生日,我们爸爸叫梁锦成,妈妈叫朱贵娥,你是20年前一个夏天走失的,那天我们在镇上买文具,我才5岁……”梁用拉着她的手急切的讲述,眼睛里已经包含热泪。
慕容芳雪眼泪已经流下來,却是茫然的摇头,痛苦地说:“这些我都忘了,我是慕容家的养女不错,19年前妈妈在香江市福利院领养了我,但是我只记得在福利院那几个月的事情,之前的一切都忘了,模糊记得自己有个弟弟叫用用,跟你长得很像……”
小芳和卡琳娜惊讶了,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到一个隐藏多年的秘密,他们可能是姐弟,慕容芳雪的身世卡琳娜不是很清楚,但小芳却知道,知道这个姐姐自小被妈妈收养,她來自己家时自己才两岁多,虽然这么多年过去,慕容芳雪已经完全融入慕容家族,但她的身世依然是大家的一个心结。
沒想到她竟然会是梁用的亲姐姐,这太奇妙了吧,如果真是这样,就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结局。
想到这里,小芳抱住慕容芳雪懂事的安慰:“姐别急,你只是失忆了,一时想不起來不要紧,我们还有很多办法确定你们的身世,用用也不会再离开你……”
“雪儿姐姐别哭,陈龙哥哥最好了,他一定会是你的弟弟。”卡琳娜也在安慰,知道梁用的真名,她还是喜欢叫梁用陈龙,她觉得这是自己的专利。
“姐别哭,我们立即回花都市,回到我们的家乡,在那里你会记起更多。”梁用认定她就是自己的姐姐,急切地说。
慕容芳雪却是摇摇头,苦涩地说:“让我静一静,用用,给我一些时间。”这件事对她來说太重大,以她的睿智一时间都凌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不是担心身世确定不了,而是担心万一一番求证后,她跟梁用并沒有关系,对于她來说将是巨大的打击,人不怕沒有希望,就怕希望太大突然又失去,只是见了梁用两次面,她就深深的眷恋梁用,将他当成自己的失散多年的亲弟弟,这一切要是真的自然好,可万一不是她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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