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站在院子角落里那个人是你?”
沈渊看了看这个年轻书生,向他淡淡地问道。
“在下名叫江藩”就见这个年轻书生一拱手,向着沈渊施了一个礼,然后怒气冲冲冲地转向了陈二姐说道:“我是担心二小姐的安全,看到你们离席走到后院之后,这才跟过来的!”
“就你那张说话不饶人的嘴,跟个刀子似的。
我怕二小姐回到自己的闺房里,你们还要追过去数落她,于是不放心就跟在了你们后面。”
“等我看到你们进了后院,在二小姐门口一晃就退了出来,也听到屋子里的呕吐声,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再进去了。”
“之后我就转身往回走了谁鬼鬼祟祟的了?
我是光明正大回去的!”
“我还能追上去数落二小姐?
你别胡说八道!”
此刻的干柴棒陈二姐,也怒气冲冲地向着那位江藩公子呛声道:“我们又是亲戚又是姐妹,有点矛盾转身就和好了!我们姐妹从小到大抢点胭脂水粉,首饰发簪之类的,吵嘴的次数还少吗?
哪回不是不到三天就和好如初?”
“可是你呢?
这满院子的人谁不知道,你对二小姐不怀好意?
可是人家二小姐根本看不上你个江藩”“不许胡说!”
这时的文士江藩一听之下,立刻就怒不可遏!“不许吵!”
沈渊此时一声断喝,让她们熄了火。
之后沈渊向着干柴棒陈二姐问道:“江藩说他走了,然后你回去了吗?”
“小女子没回去!”
陈二姐怒气冲冲地说:“我认出了江藩那小子,自然对他不放心,我怕我一走了,他再摸到二小姐的房间里去。”
“于是我就在院子里等着又过了一刻钟多一点,刘眉姑娘从酒席上又回来了,我们才在后院里再次汇合。”
“那你呢?”
沈渊又看向了江藩。
那江藩二十来岁年纪,看起来面目平庸得很,身量也不高,人长得有些黑。
也难怪二小姐看不上他,这小子实在是说不上俊俏。
就见他皱着眉头说道:“我当时转身就回去了,还在酒席上看见了刚刚回来的刘眉姑娘。”
见到刘眉也点头,承认了江藩的说法,沈渊又向着江藩问道:“那你从这次到后院以外,之后还到后院里来过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
江藩闻言,把头摇得就像个拨浪鼓一样!好了,现在来了一个求爱而不得的江藩,又多了一个嫌疑人!这时的沈渊叹了口气,案情侦查到了现在。
已经有三个人分别到了后院,情况开始越来越复杂。
可是大家看沈渊的样子,似乎并不着急,他还在接着向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