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道:“我为什么来这里你难道不知道?”他摇摇头,也不知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道:“我的确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你绝对不是来做生意的。”“是吗?”我微微一笑,道:“如果说我是来做生意的那又如何?要知道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做生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想应该不用怀疑!”“哦?”他似乎并不生气,问道:“有人带着一千多号,全身武装到了牙齿的士兵来边关做生意?”我一愕,不过马上有释然,别人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国君,而且我大周可以在他们国内安排探子,难道就不允许别人在大周安排探子?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我便耸耸肩,摊手道:“那些都是我的保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自持家里还有一点家底,养这些人我还是能养的起的,再说,这出门在外多带些人也安全些!”他摇摇头,显然很无语我的强词夺理,于是便下了马,望着圣城的方向,幽幽的道:“那不知道你这次打算和谁做生意,这买卖有多大!”见他下马了我也不好意思在骑在马背上,也跟着下了马,刚下来就听到他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我便立即回答道:“我这次生意很大,这利润也很丰厚,就是不知道黄兄有没有兴趣?”“我?”他扭头看向了我,淡淡道:“不知道这次生意你能都做的了主吗?至于这利润又如何分配!”我伸出了五个手指头,道:“五五,我们做生意的讲究的就是童叟无欺,公平交易!这有钱大家赚,有祸大家担。虽然在我上面,还有几个老家伙在那里盯着,不过这次生意却是他们做的主。而我不过是个跑腿的。当然,至于生意怎么做,我还是勉强能做的了主!”我口中的三个老家伙正是景王,太师还有宰相,对于他们用这种办法把我弄到边关来,心里多少还有些不爽,也借此损了损他们。而萧鹰先是一愣,然后哑然失笑。也顿时明白了我口中地那三个老家伙是谁。同时心中也稍定,不过他马上又想起自己的那群大臣们,不由的脸上又有些懊丧,叹口气道:“你家的那几个老……老家伙是同意了。但是我家的那群老家伙却定不会同意,要是我一提出来,家里一定要闹翻天,那时候还不把我给烦死?”“烦?”我反问道:“你为什么要烦?”“夷?”他有些奇怪,然后问道:“那你说说我为什么可以不烦?”我伸出一个手指头,道:“要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你先得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在你的家里,谁是老大?”听着这话他不由得有些气闷;自己可是堂堂的大越国地皇帝,怎么被他这么一问怎么感觉有些变味了呢?这老大不是市井上的流氓或者山林那些人的称呼吗?不过这气闷归气闷,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应该是我吧!”“那不久结了!”我一摊手道。不过他显然没有明白我地意思。疑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心里暗自叹口气:这个皇帝还真笨的,看样子得好好的开导他一下。于是我很轻松的说道:“你在家里不是老大吗?那么也就说最后拿主意的人是你自己,而不是别人,就算别人说了,没有你点头同意也没有敢动,因为你掌握这他们的生杀大权!同时你要记住,你掌握着别人的生杀大权。那些下人的话,好的你可以听,坏地你也可以不听。就当耳边风好了!至于那些老的不能再老。一天还在家里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的人,你完全可以当他不存在!要是他们还要反对,就叫他们回家养老吧!”“可他们有很多人?”他立即问道。“人多又怎样?”我不屑道:“打架靠的是拳头,谁的拳头硬谁才是赢家!不要期望别人会怜悯你!要让别人不反对你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不敢反对你!”说实话说道这里我都有些于心不忍,因为我这个对于一个家主来说可能还有些用,不过对于一个君王而言简直就是一个怎么把一个皇帝教成昏君的办法,不过所谓的昏君,也看是谁来说,大臣说你是昏君,完全可以当作放屁,不用理会,只要百姓不把你当昏君就可以了。至于那些史学家们后来的评价,那更无须理会,是到了该死地时候,两眼一瞪,两脚一蹬,即使你在不愿意,也得老老实实到阎王那里报道。就是死不瞑目那也活不了。既然如此,那何须去理会后人地评说?不少皇帝为了当大臣口中所谓的明君,处处这里提防,那里提防,到了最后,明君没有当成,反而被人说成了庸庸无为之辈,的确有些冤。而这次,眼前的这人无论是强迫也好,未必也好,一定要消除朝廷里面的反对声音,不过这也仅仅包括事情处理完成之后地两国正常交往,而让他压制的也仅仅是大越国内那些主张对大周开战的人,至于对付风盗,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前段时间大越国对风盗的围剿,无论在人数还是布置上面都占有优势,但是却没有一次成功,每次都是等军队赶到了出事地点,留下的都是满地的死尸,让这些士兵不由的赶到自己不时来灭匪的,反而是来给别人当孝子的。同样,我也怕他误会,于是同时解释道:“我的意思仅仅是指以后你和我家里的那几个老家伙的生意,对于这次我们两个人的生意,我认为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这是商业机密,要是被人透露了出去,我们的生意就没有了买家。那可就做不成了!”然后我扭头看向了他,道:“黄兄,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他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事情也可能正如你说的那样,前几次我们的失败很大原因大概就是如此,但是唯一可惜的现在我们还没有查到那人究竟是谁,要是查到了,本王定会把他……”“碎……尸……万……段……!”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同时在身上涌出一股杀气!同时也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生气,在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不禁用了本王两字。和景王不一样,大越国是一个马背上的国家,他们的男孩子等长到一定岁数时,先要学的就是骑马,弯弓射箭,在他们的眼中,那才是真正要学的。而眼前这人自然也和那些孩子一样,从小也学这些。同时在登基前为了扫平那些反对者,这仗自然没有少打,自然而然身上就有一股杀气。我不由的心里一寒,但是马上就镇静下来,对于他要把那些人碎尸万段我没有任何意见,那人是他大越国的人,如果是我大周的人,也不用他动手了,我自己直接就砍了。这种为了小利而忘记大利的人,死一个少一个!对于那些出卖国家人,对他的仁慈那就是对不起自己的国家。再说,我从来没有说自己是个仁慈的人。于是我便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碎尸万段,是不是太仁慈了,我认为应该把他给凌迟处死,要让痛不欲生,让他后悔这辈子投胎当了个人!”他听后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就如看一个怪物般,然后心有余悸的说道:“现在我才现,你似乎比本王更加狠些!你的心究竟是怎么做的?”我嘿嘿一笑,道:“当然是肉做的!我之所以要您那么做,最大一个原因就是为警告其余的那些心里有些想法的人!不是有句话叫做杀鸡给猴看吗?你不真正的杀上一两鸡,那些蹦上蹦下的猴子怎么会知道你手中的刀是可以要人的命的。同时也让那些人记起一件事情:您是他们的主子!不然话给他们点微笑他们就灿烂,给他们点水他们就泛滥!”他不由的竖起了大拇指,笑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家的那几个老头这么器重你了。你简直就是恶魔和神的结合,而且狠得下心来。同时也不妨给你说,我家里关于你的资料那可是多不胜数,你的所作所为我可以算知道得相当清楚,从那些东西可以看出对于一些人非常忌讳的问题在你那里似乎并不怎么看中。我都很羡慕你,至少你活的很洒脱!”“很洒脱?”我微微的摇摇头,道:“所谓的洒脱也不国是外人看来的,到底洒脱不洒脱,自己是最清楚的!”然后我话锋一转,道:“我说我们说了这么多,是不是也该谈谈这生意的事情了?这能不能做成黄兄也得给我个答复啊!我也好回去转告那几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