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殊大跌眼镜,“香韵,你真够狠的,我怎么说都是心铭的爸爸,不至于这么对我吧?还不如杀了我呢!”
沈香韵白了他一眼,啐道:“当时……当时谁知道会和你发生那样的事,而且还会怀孕!早……早知道的话,我早就躲你这个混蛋远远的了!”
虽然这么说,声音里却带着绵绵的情意,羞涩又温柔地看着秦殊。
秦殊嘿嘿笑了笑:“那你怎么没灌醉我呢?我记得当时好像跟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美腿女人进了一个包间里!”
“是啊,我把你带进了一个包间,然后给我的手下打电话,让他送进来一杯能让你发疯的酒,我的意思是让你发酒疯,然后脱光你的衣服,让你大闹,让你出丑,但不知这家伙究竟送进来了什么酒,你喝完之后,确实醉了,但一下扑到了我身上,死死压住我,就去撕我的衣服!”
说到这里,沈香韵满脸娇红,低下头去,不敢看秦殊。
秦殊看她羞态迷人,忍不住心中一荡,过去牵着她的手,拉到床前,然后抱起来,八爪章鱼似的把她压在床上,笑问道:“是这样压住你吗?”
沈香韵羞涩不已,真的好久没被男人压倒过,还是压倒在床上,这种感觉微妙而敏感,忽然又有种熟悉的激动,往日的情形似乎都浮上心头。
虽然羞涩,但为了能把秦殊的记忆找回来,还是轻轻说:“就是这样!”
“接下来呢?”秦殊笑眯眯地问,眼中浮动着坏坏的神色。
沈香韵更是羞涩,双颊如火,咬了咬嘴唇:“接下来你跟疯了似的,撕着我的衣服。我完全没想到你会变成那样,猝不及防,结果被你得逞,把我的衣服撕开了!”
“是这样吗?”秦殊看着她艳丽诱人的模样,早就有些控制不住,秦殊只觉一阵热血上涌,低头就亲了下去。
沈香韵刚想说就是这样的,没想到秦殊已经亲下来,沈香韵自然察觉到他已经迫不及待,眼中也柔媚成了春水,就算以前再冷艳,此时也软得好像一堆棉花,甚至很紧张,那次的痛楚浮上心头,不由抱紧秦殊的脑袋,低低哀求似的说:“秦殊,请你轻一点,除了那次给了你,我再没给过别的男人。”
这多年,她打了那么多架,也受过伤,从没觉得疼过,或者怕疼过,现在却变得异常脆弱,很怕会疼。
她还没说完,秦殊已经猛地用力,她顿时疼得眉头紧皱,咬紧了嘴唇,泪水也从眼中滚落下来,不过,却不是痛楚的泪水,而是一种近乎欣喜的泪水,好像有种期盼了那么多年,这个男人终于回来了的感觉。
当初刚被秦殊占有了的时候,她慌乱痛恨,在秦殊疯狂发泄完之后,看着自己破烂的衣服,看着那嫣红的血迹,狠得拿起匕首要把秦殊给杀掉,最终却还是下不去手,毕竟那是她第一个男人,就算是在那种情况下失去清白,这个男人也对她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最终,她只扒掉秦殊的上衣,穿在身上,遮住身上被撕烂的衣服,悄悄走了。
离开之后,越想越气,就派手下去杀秦殊,却一直找不到好机会,而终于等到机会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赶紧阻止了那个手下。
当她发现怀了秦殊的孩子,并且肚子逐渐变大,身上的冷酷和尖刺慢慢开始收敛,对秦殊的恨渐渐变成了一种特别的思念。爱恨本来就在一线之间,恨到了极点,反倒会变成爱,更何况还有那个孩子的维系。她开始偷偷关注秦殊的一切,开始避免和人打架。那个先前让人敬畏和害怕的冰玫瑰再没出现过,在大家眼里好像消失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