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势如破竹(2 / 2)

如果抓到这些人,他会让他们体会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

“需要我动手吗?”银面具男子悠悠的说道。

“不必,你留在这里。”

损失虽然让人心痛,但总部更需要保护。

巴腾拿起电话,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连续发布了十几条命令。

巴腾集团虽然只是一个贩du组织,但是军纪严明,比长和国军队都强得多,这也是长和国屡屡围剿幽蛇失败的原因。

巴腾本人,更是一个合格的指挥者,他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对局势做出判断,并给出相对恰当的指令,这是一种天赋。

“好像有一些稍微厉害一些的人向我们靠近了。”江寻开着吉普车,在火力密集的巴腾基地中畅通无阻。

直到现在,江寻的能力还没被巴腾的军队搞清楚,主要是见识过江寻驱物能力的人都死了!

不管他们是躲在碉堡里,战壕中,又或是沙袋的掩护之下,只要进入江寻的精神力场,那么开枪的人会被自己打出的子弹射穿眉心,扔手雷的则会被自己的手雷炸得尸骨无存。

在精神力场的笼罩之下,根本没有漏网之鱼。

“一点钟方向,三百米远,大概四个人靠近,他们气血之力旺盛,应该都是武道高手,冰凌,你跟晚晚一起去解决。”

“不必,我一个人够了,晚晚留下来保护你。”

江寻笑了笑:“我不需要保护。”

如今的江寻,已经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有精神力场和驱物能力的庇护,很少有人能威胁到江寻,就算有,那江寻还有一张底牌,那就是一直躲在独立空间中,无声无息跟随江寻的颜月空。

鱼冰凌并没有答应,她的身影,眨眼间消失在弥散的硝烟里。

在三百米开外,有四个男子,他们呈四方阵推进,四人之间彼此照应,没有视觉死角。

“嗯!?有人!”

他们忽然察觉到不对,下一秒,在他们四方阵的中心,凭空多出一个人。

这是一个女人,她双腿修长,身材完美,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若是平时,这样的极品美女足以让这些人生出邪念来,可是现在,他们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是怎么出现的!?

下一刻,鱼冰凌身后的鬼旋,如同鲜花一般绽放!

“散!”

其中一人大喝一声,四人向不同的方向逃开,然而鱼冰凌也原地消失了,她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其中一人的身后,一脚踢击!

对方避无可避,双臂交叉,抵挡鱼冰凌这一脚。

“咔嚓!”

臂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入耳,鱼冰凌一脚踢断了对方的两根手臂。

“啊!”

那人发出惨叫,他心中惊骇莫名,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攻击力会达到如此变态的程度,这还是人吗?

双臂被废,战斗结果已经毫无悬念,下一秒,花茎鬼旋直接穿透了此人的眉心。

三秒不到,已斩杀一人!

鱼冰凌轻盈落地,她享受这种绝对力量带来的震撼,让她沉醉其中。

这就是准修罗级!

再度进化之后,她的实力已经与普通高手之间拉开了一条鸿沟。

从成为怪物的那一天起,她就期待着这样的力量,如今,她总算拥有了。

转头望去,其余三人已经消失在硝烟中。

他们速度极快,短暂的耽搁,就足以他们隐匿起来。

“12点钟方向,200米远,沙袋掩体后方。”

“4点钟方向,150米远,灰色小楼二层左数第三个窗户。”

“7点钟方向,100米远,仰角20度,楼顶。”

江寻的精神传音在鱼冰凌脑海中响起,不但瞬间找到了这三个人,且精准计算了方位和距离,让鱼冰凌可以轻松锁定所有位置。

鱼冰凌不禁露出一丝笑容,如果说自己和妹妹是这个团队的手脚,那江寻就是眼睛和大脑,有江寻在,鱼冰凌感到莫名的心安。

下一秒,鱼冰凌的身体消失了,她如瞬移一般出现在了几十米之外,硝烟之中,只能看到那肆意飞扬的深红色鬼旋,如同吸饱鲜血的食人花茎。

在江寻身后,周玉坤的防爆车一直跟着,这一路上,他们畅通无阻,没有遭受任何袭击,简直像是回到了自家基地,当然,要排除掉周围充斥着被摧毁的防御工事,散落的枪支、武器,和死去du贩尸体。

眼前的一切,俨然两个军团交战后尚未打扫的战场。

凌乱!惨烈!血腥!

普通士兵毫无抵抗力不说,就算是高手到来,也对战局没有影响。

周玉坤也是有眼力的人,他作为周家传人,本身实力不差,他看得很清楚,刚刚被鱼冰凌斩杀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的实力,比起自己的贴身保镖周越,也不见得差多少。

至于江寻,他的实力更不用说了。

而在江寻身边,还有一个小萝莉一直没有动手。

周玉坤仔细观察过这个看起来似乎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别看她的目光平时憨憨的,甚至有些神游天外的样子,但周玉坤知道,这应该只是她的伪装。

许多高手擅长伪装自己,在关键时刻,他们会撕开伪装,一击致命!

这三个人,几乎等于一支军团!

他们确实有足够的资本,从正面攻入巴腾的基地。

“那四个人,都死了。”

宋道长深吸一口气,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鱼冰凌身上,他清楚的看到鱼冰凌在短短一分钟内,连续出现在四个相距很远的方位,每斩杀一个人,连上赶路的时间也不过十几秒罢了。

藏都藏不住!

他不知道鱼冰凌是怎么找到他们的,在宋道长看来,这样战火纷飞的战场,到处是掩体,想藏一个人太容易了。

然而在这三个人面前,这一切都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