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为未知名轰炸机。
另一架则是一架96陆攻。
这架96陆攻,极有可能,不,甚至完全不用怀疑的就可以知道,这架96陆攻是中国从哪里得到(俘虏)的战机。
这两架突袭的轰炸机,一架从南船桥沿着东京湾东海岸线,一路近800米高度平推投弹,然后从千叶市横飞东京湾扬长而去。
另外一架则是先炸五月雨号驱逐舰,然后轰炸中野的后方勤务要员研究所。
再轰炸滋贺丸号。
之后从涉谷上空潇洒穿过,并且引发了海航川崎卫戍飞行大队和陆航草家卫戍飞行大队之间,‘难以理解’的血腥空战。
毫无疑问,就像13天前的5·7南京空袭一样。
东洋一定会再次成为世界各国的笑料,并且更加要命的是,会让他们产生一种东洋也是弱国的可怕错觉!
“嘶——”
这时候,一直注意着窗外南部天空的杉山元,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又一朵!”
众人,包括裕仁在内,都心悸的朝着南部的窗外天空看去。
果然看到在高空中,炸起一团刺眼的火球。
这种临空猛烈爆炸,不但战机的下场不用想,就是战机驾驶员,也绝对是九死一生!
“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没见总长受不了夜风?”
裕仁看得厌烦得胸口翻涌,感觉心头的一股老血已经处于将喷未喷的临界状态。
连忙大声叱喝着橹楼的宫女不识眼色。
一扇扇窗户随即被关上,又拉上厚厚的布帘,挡住了外面饱含着硝烟的夜风,也遮蔽住了月光和火焰。
裕仁的心里总算是好受一些,问道:“人都来齐了么?”
“咳咳咳——”
参谋总长载仁,一边咳嗽,一边朝着裕仁点点头。
表示该来的都已经与会。
会议室里面,顿时寂静下来,望着酋头。
“读吧。”
裕仁示意参谋本部付,泽田茂中将,念读那一张他已经事前万分羞辱的看到过的传单。
裕仁深吸一口腥辣的空气,脸色又变得血红。
会议室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一篇粗重的呼吸声。
“你们,四岛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即使再标榜自己的善良,像白莲花一样无垢无暇,都是,恶鬼和恶鬼的帮凶。自开战以来,只是南京一城,上自花甲老翁,下自不满月的婴孩,30万我中华百姓,被无辜残暴杀戮,你们的手上,都染满了我中华人民的鲜血,即使用完东海之水,也永世无法洗清你们的罪恶!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是你们理所当然的归宿,来世成为猪鸡鸭鹅牛羊,是你们应得的报应。别无他路。”
“你们是一群猪,把亚洲崛起的难得契机,漂亮的毁掉,自己也终百年成为强国走狗,二等国民,直至陆沉灭国。”
“杀人者人亘杀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谨记,牢记,你们的死亡倒计时;在甲午战争之时,李鸿章曾问伊藤博文,你们这么做,将会在中国人民的心里留下永世不忘的仇恨,值得么?结果引得伊藤博文哈哈大笑。”
“现在我也是这么一句话,不用怀疑,得到了依然是你们几千万人的嘲笑;那么请谨记,牢记,从1894年你们掂起屠刀,杀戮我中华儿女的那一刻起,两国之间,千百年来的一衣带水的温情,是被你们生生践踏,砸碎。凡我中华儿女,即使是千百年以后,也依然会深刻铭记,旅顺大屠杀,南京大屠杀,——,我们的刀,我们的剑,我们的枪口和大炮!”
“从今天开始,我们不会原谅,我们的刀,我们的剑,我们的枪口和大炮,直到列岛陆沉,用亿万吨海水洗刷你们的无尽罪孽。”
泽田茂极力压制着声音里面的暴怒和颤抖,嘶哑的读着:“中国空军9大队全体队员,及杜剑南,用炸弹和杀戮,向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畜生,致意。”
“八嘎,狂妄,狂妄!杜剑南,还有中国的空军9大队,消灭,粉碎他们!”
在来王宫之前,这里面的大佬,几乎都已经看过抛洒下来的传单,所以虽然一个个的脸孔都跟个猴子屁股一样的血红羞辱。
然而因为有心里准备,还算是能够苦苦的忍着。
倒是被摔断了两颗门牙,绰号‘金鱼大臣’的海相米内光政,在第一次听闻之下,气得失态的满嘴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