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近4点30分,杜剑南,杨倩,刘小蕊,走出霍山县部。
望着县部不远的碧波,杜剑南提议到东淠河洗一个澡。
畅游一番。
从六安到霍山的一路灰尘和汗水,让杜剑南感觉自己都成了一个灰猴子。
浑身不自在。
随即,三人到了杨倩,刘小蕊暂住的县部隔壁的别院,两个女孩子收拾了一下东西,就驱车到了霍山县城东淠河上游。
找了一处无人河段。
杜剑南背着两个女子脱光了下水,在河里洗澡。
杨倩则是把杜剑南的短裤,背心,袜子,洗干净,放在河边被晒得滚烫的岩石上面晾晒。
而刘小蕊在别院里就换了一套短裙边泳装,脱了外面的村姑褂子,裤子。
露着一对白嫩的大腿,雪嫩白皙纤瘦的胳膊,颤颤巍巍波涛汹涌的粮仓。
也下水玩耍。
看得水里的杜剑南眼睛发直,下面钢得能打地桩。
连忙远远的游走,不敢细看。
在水里洗了近一个小时,杜剑南上岸,隔着晾晒衣服的那片岩石,和杨倩,刘小蕊说话。
等着衣服晒干。
“去欧洲把小蕊也带上吧。”
在岩石那边,杨倩双手抱膝,望着已经换上村姑服的刘小蕊,光着小脚挽着裤腿,在水边捉鱼虾。
一支小手枪,放在脚边几块岩石的凹陷阴暗处。
这里靠近霍山县城,又是白天,而且之前的一支行动队和山里的几支大山匪寨子,都有着还算不错的尝试性接触。
但是杨倩依然习惯性的保持着警惕。
“啊?”
刘小蕊小脚一滑,溅起一片水花,差点歪倒在河水里。
“啥?”
岩石那边的杜剑南也听得一愣。
“杨倩姐,你不怕我监守自盗,身处异国,又孤男寡女,咯咯,干柴烈火的一点就着,很容易就翻云覆雨滚床单的。”
刘小蕊满嘴成语,出口成章,然后飞快的表明态度:“坐飞机要很久很久的,我可讨厌坐飞机了;我可不愿意去,还是这里好。”
“霍山这里在黄河决口以后,如果东洋还要继续打下去,与其大迂回走大别山北麓,进攻豫南,远不如沿着长江打九江,武汉;所以在下面一段时间,这边主要是进行组织的搭建,渗透,基本没有什么暗杀行动和危险。”
杨倩没有搭理刘小蕊,认真的说道:“现在东洋和德国,意大利是结盟国,和英国历来关系很好;无论德意志还是奥地利,匈牙利,甚至欧洲其他国家,都有着很多的狂热的东洋人。你重伤了裕仁的弟弟雍仁,炸了东京,击落了这么多的日机;——当年李鸿章在马关,他们都敢刺杀,在国外你以为不敢?”
“那好吧,咯咯,坐着飞机从亚洲到欧洲,天空中全是朵朵白云,想想我就兴奋。”
刘小蕊一脸雀跃,似乎都忘记了刚才还说‘讨厌坐飞机’。
“不用,不用,在国外我们会注意,而且在安全方面,邀请国也一定会加强这些事情,他们也不傻。”
杜剑南一听有危险,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刘小蕊跟自己一起去欧洲了。
“姐夫,你怕什么?咱们一起过去,咯咯,回来抱着一个胖大小子,气死杨倩姐。”
“你可是一个黄花闺女,姐告诉你,第一次很疼的,跟刀子捅进一样疼。”
杨倩吓唬刘小蕊。
“嘻嘻,身为一个女特务,还怕刀子捅?捅就捅吧,反正女人不都得挨这一刀。”
刘小蕊要当滚刀子肉,和杨倩争锋相对的斗嘴。
“你个小女生懂什么?这刀子也分粗刀子细牙签,长刀子硬刀子和掏耳勺软鼻涕虫。”
“哇,杨倩姐,我好像听懂了一些什么;姐夫,你好棒哟!”
岩石那边的杜剑南听得目瞪口呆。
真没有想到女人‘污’起来,居然如此的生猛。
无论民国还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