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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了那张笑眼弯弯,年轻白嫩的脸,神经顿时受到一万点暴击。
破罐子破摔,我立刻扔了身上老气横秋的套装,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总算找了件露背长裙。
之前的风格不是死气沉沉的职业装,就是中规中矩的太太装。
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这样的我,鬼都不爱,谁会爱?
虽然我太瘦,有屁股没胸,好在够高够白,小烟熏一化,姐整条街最美。
谁知出门不利,半道上撞了人。
我连忙下车道歉,“不好意思,你没事吧?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对方长得白白净净,虽然不是特别帅那种,但彬彬有礼的气质让人特别舒服。
嘶……
有点眼熟,上一世是不是在哪见过?
“没事,小问题,医院就不用去了!”他拍了拍裤脚上的灰尘,抬头冲我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差点晃了我的眼。
我纳闷,如今碰瓷儿的一抓一把,这种被撞还无所谓的,还是头一回见。
我再次打量他,“你确定没事?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哦!”
他很确定的点点头,甚至还反问一句,“你车没事吧?”
我哭了。
他人被我撞,还关心我的车。
小伙子是不是有点缺心眼?
“这样吧,我留个我的电话,你回去要是哪感觉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我不会赖账的!”匆匆塞给他我的联系方式后,我驱车就走了。
你看看,世界上的好男人还是很多的,上一世我若嫁给这样的男人,也不至于落得个凄惨下场。
夜猫酒吧的气氛不错。
在这里做驻唱的杨漠,我的发小之一,人很帅,可惜是个gay,瞧见我跟见了鬼似的,一脸惊悚。
“宝儿,你这是绝症归西前最后的放纵吗?”
他没夸张。
自打我结婚,几乎停止一切社交,一年到头只会围着萧妄川转,为此,我没少挨几个死党的吐沫星子。
在他们看来,我出现在这里比出现在殡仪馆都诡异。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说我要离婚了,杨漠差带没从高脚蹬上摔下去。
接着他立刻给我开了个包间,叫了两打子酒开始庆祝。
他边哭边笑,说我终于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