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乐斌摇了摇头,表示未曾有过。
“那我想问,这一尘不染的大厅,是谁一直在打理呢?”
众人:
“伱要说我们的大厅就是不落灰的话,请看,贴了值班表的角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灰尘呢?”
诶?
灵光一闪,姜霄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你们前天晚上有谁在子时左右上过厕所吗?别不好意思说,我不会把你们被我尿了一脸的事情说出去的。”
众人:“?”
“不是我,当时姜霄哥还邀请我一起去呢,我拒绝了。”
包乐斌举手,表示被尿了一脸的肯定不是自己。
剩下的馆长和守夜人两人目光古怪的面面相觑
“不可能,晚上那么冷,再说,我和大库的房间,都有独立卫生间。”
言外之意,也不是他们两个。
所以
高尔基曾经说过。
排除一切可能之后,剩下的答案哪怕再不可能,也是正确答案。
姜霄三人还好。
唯独胆小如鼠的包乐斌,此时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日了啊!
那个清洁工平常就待在厕所了?
姜霄哥胆大如牛,不怕上厕所,馆长和守夜人又有独立卫生间,不要去厕所。
那岂不是只有自己一个是特么纯纯的大冤种?!
“所以,那天晚上”姜霄的声音沉了沉,他缓步向灰尘覆盖的角落走去,用手指蘸了蘸厚厚的灰尘,在黑色的值班表上画了一道痕迹。
“除了我们以外,殡仪馆的这个清洁工很可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