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帝国的夜晚，此时的天色已经足够昏黑，午夜时分，就连港口的守军都已经入睡，但是就是在这种夜色之下，在某一瞬间，天上的星星也是突然显得格外的耀眼，甚至在一瞬间，有些人甚至明朗地认出了许多的星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星座与星座直接，似乎也有连线，

如果特雷希在这里，应该是能够认得出来的，天上不仅仅有十二黄道星座，甚至还有一些特殊的卢恩符文。卢恩符文到底有多少，至今也没有人能够确切地说出来，但是看起来，应该是二十四个

“二十五个吗？”然而，科尔也是发现了，还有一个卢恩符文居中，看起来并不像文字，但是这恰恰是卢恩符文给人的印象，而也是在这个时候，科尔所在的位置也是发出了一道蓝色的光芒，虽然仅仅是一闪而逝，但是还是被营地的人留意到了。

“哈哈！天哪！还真是这样子！”看到了周围空白一片的环境，科尔的心境和特雷希的可不一样，科尔还是很兴奋的！毕竟使用了那么久的空间能力，第一次进入纯粹的空间位面，科尔也是意识到了，这个位面，很有可能就是原初之位面。

“你的直觉很准，或者说，你很清楚！”“是空间的声音吧？”科尔也是暂时还没有让自己的兴奋降温，“这个空间挺不错的，就是可惜了，作为原初的空间，居然什么都没有！”科尔这个时候其实也被缴了械，手上既没有空间核心什么的，也没有神髓核心。

“我知道你，科尔！你这个位面已经有人开启了原初位面，而那个人与你的关系可以说是千丝万缕，所以对于你，这一次的考验也会”“考验什么的，考什么？不要以为这个下位面可以难倒我啊！”下位面？要是给一个空间确立了一个原点，那么以这个原点为中心，在其上的就是上位面，在其下的就是下位面，而在每个位面里面，还有四个象限位面，比起特雷希，科尔更加地熟悉这一些空间的知识。

而科尔，甚至已经判断出来了，这个是下位面里面的z线，也就是说，此时的科尔，就是被精确的定位在了下位面的正中心。

“你”“别在意，我可以说是量子体，别说是这个地方，只要感受一下，这个环境我甚至可以融合。”确实如此，科尔本来也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而空间听到之后，虽然有一点震惊，但是还是缓和了下来。

“原来你也是属于虚无的吗？我还以为没有人能够了解虚无了，”虚无，科尔不知道，或许是指量子吧？很多知识并不是真的共通的，很多法则也不是可以一贯而用的，但是，最少，有两个法则应该是变化量最少的，一个是有质虚无，一个是无质虚无！

“虚无？”科尔也是愣了一下，但是他也意识到，这个虚无可能指的就是量子。“无论是什么虚无，都不过是虚无罢了，这个空间也是一样的吧？虽然看起来我可以呼吸，但事实上，这里其实是没有任何空气的，这个地方甚至没有任何有质虚无，唯一的虚无，便是这个空间！”

“某种程度上，空间本身是没有任何的长宽高的，无限本身是个虚无，零本身也是个虚无！想要为逃离一个空间去挖空心思，理论上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仅仅是从一个空间的定义下位面去到上位面呢？或者说从一个空间的象限位面到另一个象限位面呢？只要赋予一个原点，例如，我说，”此时的科尔，也是半蹲了下来，“我现在的头顶，就是原点！”

也是在这句话之后，科尔也是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此时的头顶，已经像地板一样坚硬了。

“确实啊！你给我的当下赋予的定义是，我处在下位面的正中心，而我给的定义是我的头顶就是那个原点，这样子既可以做到我身体处于下位面的正中心，也可以确立原点在何处！”“所以呢？即便你可以做到发现，你又如何让你自己突破下位面，要知道，即便你意识到了，拥有击碎空间壁的资格，你又如何让自己离开下位面呢？”

“别忘了，这里是无质虚无里面，也就是说，连重力都没有，那么，”击碎空间壁，那又如何？“固定原点！固定八个象限位面！”固定原点，固定了八个象限位面，在那之后，无论怎么样八个位面都不会动了。

“倒是很感谢你！让我明白空间的强大！但是，空间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无穷无尽的，也就是说，”如果存在一个一穷二白的空间，一个没有任何法则，没有任何有质虚无的空间，那么，任何一点都是一个扩展！

“所以呢？”“固定了原点，固定了八象限位面，在那之后，爬上去就行了！”这个地方没有任何法则，那么，科尔在禅悟了空间的本质之后，他本身就是一个法则。

此时，科尔的脚下，似乎就像是有楼梯一样，一步一步，科尔也是来到了上位面，“以后，这就无聊的考验就别来了。”也是在这个时候，科尔也是一步踏出了虚无的空间，回到了自己战舰上面。此时的科尔，完完全全是靠自己的能力出来的，而此时，他能够感觉到，一股神髓一样的力量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而这股力量，似乎很顺从自己的样子。

“区区这种级别的考验，古代神明是不是都是这么随随便便就可以过关的？”出来之后，就连科尔都怀疑起了那些神明的质量，“要真是这样子的话，按照特雷希的说法。那个阿蒙德托斯也不算什么！”

《机战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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