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些赵与芮的人将会替换定海和慈溪县的吏役,让自己人在当地能站的住脚,说的上话。
好久不见全勇,全勇个子又高了不少,当然,赵与芮最近营养比较好,又天天跟着锻炼,个子也长高了很多,正慢慢开始发育。
两兄弟见面相当高兴,重重抱在一起。
全勇这次不但带了批经过训练半年的青壮,还带了满满一船新铸的铜钱。
两兄弟说了会话,赵与芮说到帮全勇定亲了。
“啥?我的妙蓉怎么办?”全勇顿时急了,满脸通红。
“尼特娘的,妙蓉当然为妾。”赵与芮道:“你以为你的婚事,你能做主?”
“。。”全勇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婚事,我不能自己做主?
“老子贵为魏王,王妃是谁,老子也做不了主,你还想自由恋爱呢?”赵与芮骂道。
秦卓赶紧劝全勇:“一切为了大王的大事,听大王的。”
“表哥有啥大事?”全勇莫名奇妙。
“赚钱不是大事吗?”赵与芮道。
“那倒也算。”全勇苦着脸:“我回去,如何向妙蓉说?”
“你就直说。”
全勇一脸为难。
赵与芮道:“上个月我为定海水军请奏了好多升职,也帮你请了。”
“伱现在是从八品的秉节郎,定海水军准将,你都是将军了,怎么能娶個女吏为妻?”
全勇好像觉得有道理,微微点了点头,但又感觉对不起妙蓉,真是左右为难。
他跟着赵与芮,这大半年功夫也是坐了火箭似的往上飞,一转眼都是八品武官,距离中高级武官是越来越近。
全勇还是拎的清主次的,当即决定,一切听表哥的。
晚上赵与芮请客吃饭,冯德山也带着女儿过来,看到全勇,当然比较满意,双方就正式定下了婚事。
但赵与芮说,一切从简,因为全勇是魏王府的人,以防有心人,冯德山表示同意。
此次水军扩编,魏王安排他为统领,已经报了上去,只要通过批准,冯德山就进入大宋高级武将行列,这魏王的大腿,他肯定要牢牢抱住。
婚事将放在信州办,全勇之后离开时,冯德山女儿会跟去信州,定海县这边,两家人吃顿饭就行,赵与芮给足了彩礼,白银一千两,黄金一百两,其他财物若干,冯德山是喜笑颜开,高兴的不得了。
当天晚饭散去后,赵与芮来到客厅,秦卓正在等他。
秦卓喜滋滋道:“我从临安过来,民间正在为魏王造势,应该是史弥远弄的。”
“我就说史弥远想捧大王为皇帝。”
赵与芮并没有高兴的神色,反而觉得自己被放到风头浪尖,这让全勇的婚事都要低调行事。
“卓叔不要高兴的太早,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倒。”
“与芮认为,凡事不能全寄望别人,如果能自己争取的,一定要自己争取。”
赵与芮认为历史已经改变,或许历史上史弥远也这么做了,但无论如何,不能把这样的大事,寄望在别人的帮忙上,他自己也要未雨绸缪,好好准备。
如果历史上史弥远也是这么干的,他原本可以什么也不用做,老老实实低调做人,等着当皇帝。
但这样的皇帝,不是他所要的,到时必然是朝政被史弥远把控,他就像个傀儡。
趁现在金国未灭,还在前面抵抗蒙古,赵与芮希望能尽快当上皇帝,用几年时间赶紧集权,接着进行适当的改革,改变南宋国内现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秦卓听完,脸上露出佩服之色:“大王说的在理,凡事还是要靠自己最好。”
“这些京师的大事,咱们现在管不了,先做好眼前的事,我们要尽快控制定海和慈溪县。”
赵与芮商铺也好,水军也好,都在定海县,需要定海县的支持,控制定海县,刻不容缓。
秦卓深以为然。
两人正在聊天,全勇拿着三个袋子进来。
进屋后,他拿起一个倒在桌上,赵与芮定睛看去,却是一枚枚崭新的铜钱。
南宋中后期是非常缺铜钱的,要不然也不会拼命的印会子,发了一届又一届。
史弥远当政期间,会子发行都破亿了,这导致铜钱和会子比例一跌再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