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沈郁挑起眉梢,眼神却有些发冷“你以为我是罗演?随便你玩弄驱使?”
罗演的神情有些暗,白薇薇的脸色更不好看:“那你也不能光看着我们被怪物追,大家都是一体的共同想办法完成游戏不是应该的吗?!”
“我的脸……”
她颤抖地伸出手抚摸上抓伤的脸蛋。
“一体的?”
沈郁似饶有趣味地重复遍这三个字,视线落到罗演身上颇有些意味深长:“我可不敢一体,要不然有人背后捅刀,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罗演垂眸。
夏菱歌没管他们怎么闹腾,抬起眸打量起周围,这好似是一间酒窖,无数珍藏的葡萄酒部摆放整齐,巨大的酿酒木桶是一桶挨着一桶,明黄色的蜡烛不停闪烁竟徒增出几分暖意。
“是酒窖。”
沈郁也懒得再和白薇薇掰扯,转向夏菱歌说道:“这整座古堡里有着三间密室,一间用来储藏红酒,一间是杂货堆积,还有一间……是米粮存放。”
“米粮?”
夏菱歌抓住重点反问。
罗演这时接话:“确实,我和沈郁一起探查过,这地下储存的米粮粗略估算怎么也有几千斤,给咱们吃到猴年马月都不成问题,但……”
“但管家却说粮食不足只能维持五天。”沈郁说道“所以……要么是那些粮食存有某种问题,要么是管家在撒谎。”
墙壁的烛火随着他的话音竟微微颤抖几下。
“撒谎……”
白薇薇听到这种回答茫然得也不顾脸上的疼,“可管家是游戏里设定的NPPC也能说谎吗?”
“谁知道呢。”沈郁耸耸肩。
夏菱歌的视线绕几圈酒窖:“先出去吧。我担心那酒桶抵挡不住怪物新娘。”
众人点头。
而白薇薇似又想起伤心事,拽住罗演的袖子不断抽抽泣泣。
几个人走回大厅。
“你们怎么样?”
一脸焦急的柳诗意瞧见他们赶忙迎上来。
白薇薇瞧见她,柔软的眉目突然悲凉了下来:“诗意姐,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什么?”
柳诗意听得满头雾水。
白薇薇伸指尖抚过脸上的伤,泪眼莹莹仿佛受了很大委屈:“把我关进地下祭坛的人就是你吧……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诗意姐瞧我不开心大可以直说,又何必牵扯进无辜的人。”
无辜一号夏菱歌歪过脑袋:“她说的是我们吗?”
无辜二号司丞点下头:“自信点。”
“你到底在说什么?”柳诗意更加茫然“什么祭坛,什么无辜。我一直都在二楼找财产条约,可惜没有找到。后来我想去找你们商量对策,可你们谁都不在,一个人都没有,我……我找了你们半天。”
“诗意姐!”
白薇薇拔高些声音,眼里的泪更是凄凄楚楚:“这里是游戏,每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要人性命,如果你实话实话,我可以原谅你——或许那是你头脑发热做出来的错事,但你现在如此推脱,让我再怎么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