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难道,我的想法你也知道?”
陈寻淡定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脑海:“你想得到药草的想法,我知道了,其他的还不知道。”
朱尚惊讶得只想说,你能知道我的想法这都够神奇的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他想要通过吃药草,来提升等级,想让自己一家人享受更好的生活,这才是关键。
问题是他如何得到药草啊,有荷枪实弹的特种兵监管,玻璃房子内还有很多摄像头,这个想法如何能实现?
“成熟的药草送到哪里去?”脑海里传来陈询的声音。
“由工人们送到制药局进行加工。”朱尚如实回答,也不知道陈寻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药草的果实,那都是一颗一颗数完后,记录在案的,谁敢在送药草的路上,偷吃?少一颗,全体工人都会遭殃。
“你可以申请加入送药草的队伍。”陈寻说道。
朱尚很不解:“我都干了一天活了,都多累,你知道吗?送药草到制药局有多远?还有,让我干这活,有什么好处?”
陈寻淡然的声音在脑海里出现:“好处就是,你能跃级到第三层级,还有,你能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做好离开避难所的打算。”
只要加入送药草的队伍,就能跃级?还能知道很多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能离开这个地狱般的鬼地方?
自从进了避难所,朱尚才知道,这里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更不要说,看到妻子楚灵灵半夜下班,到底是什么感受了?
这个迷,他一定要解开。
不管干活有多累,朱尚都下定决心,下午收工的时候,要申请加入到送药草的队伍。
一般的时候,凡是送药草的工人,都是在工作中表现不好的,下班后被惩罚把药草送到制药局去。
施肥的速度不够快,别人都把一条陇地药草施完肥了,这人还磨磨蹭蹭地没浇完。
或者是把粪肥散得不够均匀,一会多一会少,叫监守值班的大兵看出来了。
这些人都会被罚,加入到送草药到制药局的行列中。
也难怪工人们工作中总是出毛病,他们桶里的粪肥,经过发酵,还是有种特别的腥臭味。
就像腐败的尸体散发出的难闻味道,到底有多难闻,看看那些磨磨蹭蹭的工人就知道了。
那些被罚送药草的工人,为了让难闻的臭味,离自己远一些,都是把粪桶离开肩头远远的,这样一来,双手举着粪桶,支撑不了很长时间就累得要命,弯腰撅腚的休息时间一多,自然不会跟上别人,很快把他落在后面了。
还有那种特别娇贵的人,这些人都是某某大官的孩子,比朱尚更高贵,哪里能干活,更不用说还能忍受这种难闻的腥臭味了,干一会,就会蹲在那里呕吐一会,这就被认为工作中表现很不好的,也会被罚送药草。